合上報紙,站起身準備去做孕期鍛鍊。
坐著車到了婦產醫院,和一群孕婦們做了一套鍛鍊操,微微累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她覺得自己已經鏽了的腿腳似乎舒服了很多。人果真是要運動的!
下了課,宋以蔓想去衛生間,二黑說道:“少奶奶,現在人太多,您不妨一會兒再去!”
宋以蔓明白二黑這是怕自己被擠到,於是她點了點頭,坐到一旁等著。
不一會兒,上課的孕婦們都去上課了,上完課的也走了,樓道里瞬間安靜下來。宋以蔓這才站起身去衛生間。
衛生間裡空無一人,她開啟門方便後,剛剛出來,就驚見剛剛還沒人的衛生間裡,此刻竟然站著一個男人,並且她剛才都沒有聽到聲音有人進來,難道是沖水的時候對方進來的?
這男人是鄭崖!
宋以蔓此刻幾乎都忘了呼吸。
怎麼說呢,以前她是一點都不害怕鄭崖的,但是此刻,她明顯感覺到了殺氣,十分濃郁的殺氣!
鄭崖盯著她,微微眯起了眼,他想過很多次與她再次見面的情景,卻唯獨沒有想到這個地方、這個場景。
此刻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和以前相差很多,沒有那種菱角,似乎和外面的女人們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她身上那股靜謐的光輝,卻讓他恍惚,似乎靜好的歲月離又重新降臨。
他的手,突然就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宋以蔓嚇壞了,雖然她身上有功夫,但是她不敢保證自己能打過鄭崖,更何況她懷著孩子,不可能放開了和鄭崖打,所以萬不得已,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他的手慢慢地在收緊,宋以蔓的肚子上已經感受到了力道。
他這是要傷害自己的孩子?她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他一直盯著她的反應,此刻看她終於有了反應,他突然就笑了。
“怕了?”鄭崖低聲問。
宋以蔓斂了眸,微微地點頭。有時候示弱並不是件丟人的事,懂得示弱證明你的成熟!
鄭崖低笑兩聲,鏡片後的寒眸卻並無笑意,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們慢慢玩!”
這陰寒的聲音,就好像一隻毒蛇一般從你的耳朵中鑽進你的身體裡,讓你瞬間抓狂崩潰的感覺,她壓抑著自己內心裡劇烈的跳動。
他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宋以蔓看他一眼,然後一手捂著肚子快步走了出去。
鄭崖沒有在後面出招,她只聽到他隱約的低低的笑聲。
二黑看到她臉色不對,試探地叫了一聲:“少奶奶?”
宋以蔓一手抓住他的手臂,同時說道:“鄭崖在裡面!”
二黑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