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蔓剛才是關心則亂,現在她冷靜了,她心想這要是指頭斷了,人肯定就在醫院了,他還能在這兒大大咧咧地坐著,腿還翹在茶几上?再說了,以她對馮謀的瞭解,這廝身上髒一點都跟要命似的,要是劃一口子,還不得住院啊!
於是她就認定這男人又搞花招兒呢,她也不點破,就關心地問:“老公啊,太嚴重了,我看看這傷厲害嗎?不行我們還是得去醫院的!”
“哈……不用!”馮謀趕緊說。
“你看看,都包得這麼大了,肯定很嚴重啊,你不去醫院讓我親自看看,我不放心啊!”宋以蔓一臉的心疼說。
馮謀心裡一抖,看老婆這樣兒,他這心也有點虛,趕緊去看楊高他們,誰能出來說個話打個岔救個場?結果一看,氣壞了,屋裡哪還有楊高他們?除了他自己就是他老婆,連門都讓人給關上了。
這群白眼狼兔崽子,主人有難,比誰跑得都快。
宋以蔓一看馮謀這雙眼發飄尋求幫助的樣兒,就知道自己想得不錯,她心一沉,臉上又泛起笑,只是聲音冷了幾分,一把就捉住了他的手指。
“老婆、疼、傷!”馮謀嚇一跳,趕緊說,臉都要皺一起了。
“老公,我就是擔心你的傷啊,我非得看看不可了!”她說著,二話不說就拆他的紗布,動作快的,只是纏得太厚,還得拆會兒。
雖然她動作快,可卻不重,因為她還是怕碰到他傷口的,不知道他傷得有多重,但可以肯定,絕對不重。
“呀,老婆,醫生說了,不能拆開的,會感染的!”馮謀叫,要抽回手。
“哪個醫生說的?讓他過來!你別亂動,碰著你會疼的,我要是不看看,我都睡不著覺,老公乖啊,我看看!”她的語氣還是輕哄著,可動作卻一點都不手軟。
“老婆……”
話沒說完,紗布就被拆了下來,宋以蔓握著他的手指,左看看右看看,把紗布扔他臉上,怒道:“馮謀,告訴我你手傷哪兒了?”
“真傷了,真切到了!”馮謀大叫,彷彿這樣證明他沒說假話,他一看,可是他自己也找不到。
“你告訴我,在哪兒?我只看到一根青蔥般白的手指,沒見到一點紅!”宋以蔓氣得叉起腰,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
馮謀氣壞了,大叫道:“爺的手真的傷了,怎麼找不到了呢?死羊羔子,給爺拿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