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解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可他就是不想讓她誤會,不解釋這麼一句,他簡直吃不下睡不著的,什麼都做不下去。
可是宋以蔓能說什麼?她是說她知道了還是說你沒必要解釋?她什麼都說不了,只能沉默。
馮謀一看她這德性就知道這電話有異,他二話不說,冷不丁地探過身,把她手裡的電話就給拿了出來,看都不看,上來就說:“潘政,你這膽兒可越來越大了,當著爺的面兒就敢勾引爺老婆!”
想也知道,這時候打電話的,只有潘政。
潘政也沒有掩飾,冷聲說道:“馮謀,你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放棄,你最好看好她,否則就別怪我不顧我們兒時情誼!”
“兒時情誼?你還知道咱有情誼?你撬我老婆,就是這麼顧情誼的?”馮謀怪聲說問,眉目間染著讓人膽戰的乖戾。
宋以蔓心裡警鈴大振,這樣的馮謀,她可以想象,一會兒得有多氣。潘政這時候打電話跟她解釋,的確有挑釁馮謀的意思。
也不知道電話裡潘政說的什麼,馮謀冷笑一聲,“你還是先把那秦大小姐對付好吧,據說秦家很重視這次聯姻!”說罷,他掛電話。
這一要掛電話可好,他看到什麼了?她這手機屏上,顯示的居然是“招商銀行”,電光火石之間,他想到了以前查她的話單,上面的確是有招商銀行的內部電話,他也查到,她是真買了招商銀行的理財產品,現在他才明白,這居然是潘政跟她的專線聯絡。
想到他蒙在谷裡當了那麼長時間的綠毛龜,他這心裡就不爽的厲害,他馮謀,什麼時候讓一對狗男女玩弄在手裡?
宋以蔓見馮謀整個人都冷冽下來,就知道這廝生氣了,不得不說,潘政總是在無意地害她,想來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個,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她怎麼就忘了把潘政的名字改過來?
馮謀把玩著他手裡的手機,沒有暴怒,反而勾起唇,玩味地說:“宋以蔓,一直以來,你是覺得爺脾氣很好,捨不得真的傷你?”
他勾唇,那也不是笑,他那狹長的眼角,都挑著冰碴兒似的,她突然想到今早馮謀對待宋明珠,似乎就是這個樣子,可現在這個樣子,好像又更可怕。馮謀真的生氣了!
她沒功夫去想潘政如何,眼下怎樣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她清楚最近一段時間,看似兩人關係有改善,可馮謀到底是馮謀,哪能說愛就愛上一個人的?他要真狠下心,再說什麼也沒用。
她沉默下來,抿了唇說:“馮謀,有個辦法,能讓你一勞永逸!”
“哦?”馮謀嗤笑,“說說!”
“我不是你老婆了,你願意對我像收拾宋明珠那樣,或是像對待任何一個女人一樣,不是一切都簡單了?否則你現在不知道怎麼收拾我,多為難不是?”宋以蔓其實心裡也忐忑,但她偏偏把這番話說的很淡定,很理智,彷彿這就是她內心所想。
“呵!到這個時候,你還想著跟我離婚?嗯?”馮謀笑著,把她手機丟在桌上,向前探起身,雙臂撐在桌上,眼角笑紋鷙起,“那你說說,為離婚,你願意付出什麼代價?到爺旗下的夜總會陪男人,陪到爺滿意,如何?”
宋以蔓清楚,如果真到了這一步,馮謀是真打算收拾她了,恐怕那時候就不是喝喝酒陪男人那麼簡單,她雖然想離婚,但還不到把自己賠上的地步,那樣及時離了婚,代價也太慘痛了。她的試探,果真不是打一頓就算完事的。
宋以蔓也輕輕勾起唇,說道:“行了,你也別用這個嚇我,大概除了你,你夜總會里那些男人,還沾不到我的便宜!”
“哦?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種藥……”他沒說完,只是眉目妖惑,眸瞳冷魅地望著她,等著她的反應。
宋以蔓斂了斂眸,腦中飛快地想著辦法,她相信如果自己此刻的回答不讓他那麼滿意,他大概馬上就會把自己扔到那個地方,此時的馮謀,的確可怕,讓她不得不小心提防。
她抬起眸,眸光還是那樣認真,她也將手臂放在桌上,目光無畏地迎上他那邪佞的眸瞳,“我問你,你為什麼不碰那些女人們?”
“爺嫌她們蠢!”他笑,眸內卻無笑意。
“我是不是和她們不同?”她又問。
“你能活到現在,就是答案!”馮謀這回倒是真笑了,可那倜儻的笑,看在別人眼裡,怎麼瞧怎麼心驚。
“馮謀,我是一個能夠與你匹配的女人,我自信地說,我的魅力,你應該清楚,否則潘政、司拓他們不會不顧我已婚的身份,還追求於我,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