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拓沉而冷冽的聲音響起,“他們來了!”
鄭向雄跟鄭崖一起看去,果真看到馮謀拉著宋以蔓的手,向這邊走來。
走在馮謀身邊的宋以蔓,絲毫沒有減少她的氣場,紅色修身連衣裙,包臀及膝下那麼長,腿前一道開叉,直開到大腿處,一走起路來,美腿閃得耀眼,雖並未暴露什麼,卻讓人從那處移不開視線。
大卷長髮披在肩上,隨著快走而飛揚起來,烈焰紅唇,襯著寬大的黑鏡兒,星範兒十足。馮謀戴了個蛤蟆鏡,更將他襯得有幾分壞氣,悠閒的淺色襯衣,隨意敞開兩顆釦子,十足的豪門邪少。
誰都不得不承認,這兩口子走在一起,當真是奪目耀眼,相互映襯,光芒四射。
更別提,不用偽裝露出本來面目的宋以蔓,更是從端莊幻化成萬種風情,濯濯生光、明豔張揚。瞧瞧司拓跟鄭崖那目光,膠在她的身上不肯移開,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兩人走了過來,馮謀看著這倆小子的目光,心裡就不爽,要不是趕時間怕鄭崖走了,他非得把她的衣服扒了重新換件,這什麼這是?大腿都露出來了!
她好不容易不用再偽裝豪門少奶奶,還不能隨心所欲地穿衣服了?
兩人在看到鄭崖之前,還互相臭著臉來著,結果一看到鄭崖,都統一的先對敵了。
馮謀走到面前,把墨鏡拿了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鄭崖說:“怎麼說咱倆也算當過朋友,爺特意來送你一程!”
送你一程?
宋以蔓無語,這廝嘴真是夠毒,這簡直就是氣死人的節奏。
果然,剛才還算淡定的鄭崖,一聽這話,呼吸就急促了起來。
宋以蔓不忍,趕緊摘下眼鏡勸慰道:“鄭崖,你冷靜一些,不然好不容易從ICU出來,再回去了,痛苦的是你對不對?”
鄭崖一聽這話,手捂上了心臟,活脫脫像個老年人,一刺激就翻白眼的那種。
馮謀瞥她一眼,心想他老婆就是比他狠,嘴也比他毒!
宋以蔓還在想,難道她說錯話了嗎?
司拓氣壞了,終於忍不住擋到鄭崖面前,憤恨地看著兩個人說:“你們兩個夠了吧!非得把人弄死你們才肯罷休?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惡毒!”
馮謀瞥他,“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宋以蔓臉上帶著笑,看向司拓說:“也不知道那天是誰跟我大晚上花前月下來著!”
司拓頓時臉一僵,宋以蔓繼續問:“司拓,那天你說的,都是假的?”
司拓本能反應,“不是……”
不是,他那天說什麼了?他怎麼不記得他說了什麼?
馮謀臉一陰,“你們兩個,在爺面前就敢眉來眼去?當爺是死人?你們那天說什麼了?”
鄭崖更是瞪著司拓質問:“司拓,你怎麼跟她攪一起了?你對她說什麼了?”
宋以蔓捅了捅馮謀,給他使了個眼色,沒聽出來她這是逗司拓呢?她跟司拓能說什麼?馮謀則直接被她飛來的媚眼兒給擊暈了,他老婆今兒畫的眼線真好看,像只小狐狸一樣——媚!
“我什麼都沒跟她說!”司拓被鄭崖這麼一叫,回過神來,衝著宋以蔓怒道:“你這女人,不要血口噴人!”
宋以蔓輕笑,一種她特有的嫵媚從眼角蔓開,流轉的珠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軟糯,“司拓,你敢說你心裡沒我?”
司拓一張臉憋得通紅,但那個“沒”字,無論如何張嘴,都沒能吐出。
就算是不表白,也無法否認。她的一句話就問住了他,讓他瞬間有種慌亂的感覺。
鄭崖有一種被騙的感覺,他盯著司拓質問,“司拓,你和她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
他一直在住院,根本就不知道也沒想到司拓會和宋以蔓有交集。
馮謀抖著腿,冷眼看著面前的倆人,怎麼看來看去,還是他老婆厲害呢?一句兩句的就把這倆人給挑撥了?可是這種厲害,除了驕傲,又讓他不爽,他老婆被窺視惦記了。
於是馮謀那大男子主義病,又犯了,他一把扯過她,將她扯進自己懷中,半抱著宣誓主權,多少有點警告的意思。
宋以蔓不解,這男人又抽哪門子風?剛才還好好的!
司拓看鄭崖一副快崩潰死絕的樣兒,明明知道宋以蔓這是故意的,卻沒辦法阻止什麼,他只好說道:“趕緊把鄭少推上飛機!”然後他也轉身去上飛機。
馮謀呵呵一笑,調侃道:“司家未來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