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爺?”吳梅芝的眼睛立了起來,一副教訓兒子的樣子。
宋以蔓快要笑噴了,她一直憋著,她算知道馮謀遺傳了誰,那眼睛生起氣來一立,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馮謀一臉無奈,對這個媽字稱呼的女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應付道:“知道了知道了!”
馮謀怎麼發現他的地位突然下降了?連以前他欺負的宋以蔓如今都爬到自己頭上來了?
於是吃完飯回了房之後,馮謀一臉算後賬的表情問她:“女人,剛才爺沒看錯的話,你那眼睛賊亮賊亮的,是不是又盤算什麼呢?”
宋以蔓十分淡定,她坐在床上說:“我時刻惦記著離婚,這很正常啊,你要時刻警惕著!”說完她聳了下肩,“不過最後我也什麼都沒說嘛,你還要怎樣?”
什麼?倒成了他不對了?馮謀幾步坐過去,跟她坐了面對面,問她:“我告訴你宋以蔓,別以為你現在翻身了,爺要是想收拾你,有幾千種辦法知道麼?”
“知道啊!我要是翻身的話早就騎你頭上了,我這不是沒有?這就是我本來面目,受不了你就離啊,你有那魄力嗎?”宋以蔓激他。
馮謀扯起唇角,“你還別激爺,爺就是不離,怎麼著?爺不中你的計!”
“不離也好,那我們造小人兒?”宋以蔓心想,還怕你?她說著,往他身上一撲,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呀呀,你這個女人,幹什麼?快起開……啊……”
隨著馮謀一聲慘叫,坐在床邊的他又被撲到了地上,她可是實打實的趴在肉墊上落地的。
門外,二黑糾結地問:“大少叫那麼慘,是不是有危險?咱兄弟要不要進去?”
大黑拿不定主意,“我看還是別了,你想想,沒準大少又掉地上了?”
“哪能老掉地上啊?我看就是遇到危險了!”二黑篤定地說。
“那興許……大少跟少奶奶玩的太歡實了?”大黑又猶疑地說。
“大少……跟少奶奶不是感情不好嗎?再說少奶奶都是睡地上啊!”二黑撓撓頭。
“你沒看中午就是一起睡的?我看大少跟少奶奶複合了!”大黑肯定地說。
門內又響起馮謀的聲音,“快、快起來,滾啊!”
原來這是宋以蔓投懷送抱,她壓著,他想起來都起不來,他的屁股摔的好疼。
“老公,你不是不想離婚嗎?那也別浪費了你這好皮面的資源啊,你這臉長的真好看,我都垂涎好久了,下午睡了那麼久,體力也充足了,**一度值千金是不是?”宋以蔓說的春意十足,誘哄著的聲音,綿綿軟軟,簡直能柔進人的心坎裡去。
可是馮謀卻一臉的羞憤,他丫的又被調戲了,被個女人調戲,簡直太丟人了,於是他一個用力,就想把她給推翻,沒想到她早有準備,藉著她的力道輕鬆地坐在了床上,她一隻玉足踩著他的胸膛,感慨地說:“老公啊,看見沒?那天我就是這樣對待鄭崖的,越想是越慘!”
馮謀氣的磨著牙站起身,一邊揉著腰一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宋以蔓,你死定了!”
“我怎麼你了?就因為想爬你的床?我爬床不對麼?走,咱找媽評評理去!”宋以蔓一臉的有恃無恐。
馮謀一想,怎麼就忘了呢?老太太住他家了,他要是折騰出什麼事兒又得聽嘮叨,想想那更憋屈,他就打算等老太太走了,他再收拾她!
宋以蔓一看馮謀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話震住他了,心想著說什麼也不能讓婆婆回家,否則的話馮謀還不定怎麼攢著勁兒拾掇自己呢?
門外大黑跟二黑還在糾結商量,門裡的兩人已經消停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馮謀去公司上班,宋以蔓也穿戴整齊,下樓看到客廳裡坐著的婆婆,便走過去說:“媽,有件事我想跟您說一聲!”
吳梅芝心裡一凜,難道說鄭崖那件事?她立刻說道:“好啊,坐下說!”她打量一下兒媳,又問:“這是要出門?”
宋以蔓坐下來,微笑著點點頭說:“是啊!媽,我想跟您說,我開了間公司,想有點自己的事做!”
“哦!”吳梅芝並沒有對她這個公司往心裡去,豪門少奶奶們開公司也不稀奇,多半就是打發時間的,對外說起來不是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沒有。
她所擔心的是鄭崖那件事,於是她開口問道:“剛好媽也有事問你!”
宋以蔓心裡有數,昨晚沒在鄭崖那兒得到答案,可不是得問自己?於是她微笑著點頭說:“媽,您說!”
吳梅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