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門喊道。
不由怒從心起,她何必怕他!夏婉門猛地拉著房門,正在跟門鎖較勁的田洪海冷不防一頭栽進來,差點兒摔了個嘴啃泥。
好不容易站穩腳跟,田洪海罵罵咧咧地:“讓你開門,你死在裡面了?”
“啪!”夏婉音揚手就給了田洪海一巴掌,“嘴巴乾淨點,小心我報警!”
“媽的,敢打老子!”田洪海伸出毛聳聳的大手就去揪她的長髮,卻又被她眼疾手快地在臉上撓了兩下子,疼得哇哇直叫。“老子打死你!”
夏婉音拔腿就跑,邊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入室搶劫了!”
求救聲引來了不少鄰居,見一個孤身女子正在四處躲避一個男人的追打,邊逃邊哭,甚是可憐。
“幹什麼的!青天白日的入室搶劫還打人,沒有王法了嗎?”
“抓住他,讓警察來!”
鄰居們紛紛見義勇為,群起攻之,打壞蛋。
就這樣,田洪海在群情義忿之下逃之夭夭。氣喘吁吁地逃進電梯,他才記起今天此生的目的——他是來接夏婉音母女倆回家的!
*
趕走了田洪海,夏婉音重新關上房門,無力地跌坐在沙發裡。她跟田洪海必須要有個了結了,否則這種鬧劇將會不停的上演。
正想靜靜心,想想要如何跟田洪海了結,就聽到手機鈴聲響起來。
她懶洋洋地提不起什麼精神,還是不是把手機拿過來,一看,竟然是田洪海打來的。
本能地認為他又找碴來的,所以就掛掉了,沒理睬。
過了一會兒,聽到簡訊提示音,再一瞧,不由怔住。
“無情的娘們,別他媽的再跟老子拗下去了!趕緊帶著甜甜搬回家來,等我的生意起色,就把賺的錢都交給你!”
這個田洪海,腦子抽了嗎?他到底又打的什麼主意?夏婉音本能地想象著田洪海可能做的種種卑鄙惡劣的事情,其中最讓她噁心的就是他喜歡利用她。
因為田洪海做地產生意,經常接觸到各種各樣的地產商老闆,在應酬的時候就喜歡叫上夏婉音作陪。
因為夏婉音長得漂亮,又彈得一手鋼琴,他感覺帶出去特別有面子。
也許,他為了攬生意,想討好某個老闆,就讓夏婉音回去吧!
夏婉音無聲的冷笑著,她既然已經搬出來了,當然就要跟這個人渣有個徹底的了斷,絕不會再出爾反爾,做無用功的。
“我不會再回去了!我要起訴離婚,你就等著法院的傳票吧!”她這樣回覆了過去。
剛剛回復了簡訊,想象著田洪海看到後是如何的暴跳如雷,手機突然響起來。
本能的認為是田洪海惱羞成怒,打來電話興師問罪了!她如臨大敵,做好了吵罵的準備。可是目光觸及到螢幕上的電話號碼時,卻不由一滯。
莊浩凱!是他打來的!
心不由頓時亂了,她手忙腳亂地接聽,語氣都有點結巴:“喂,是、是浩凱嗎?”
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都不太流利。
“嫂子,”莊浩凱習慣性地稱呼她嫂子,慢慢地道:“能出來一趟,我們談談嗎?”
“呃,”驚喜來得太突然,夏婉音幾乎說不出話來,怔怔地發呆。
“嫂子,你在聽嗎?”莊浩凱的聲音有些不確定。
“我、我在……你、你找我有事嗎?”夏婉音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問道。
猶豫了一下,莊浩凱慢慢地道:“是有件事情,想找你當面談談!”
“好的!”夏婉音毫不猶豫地應允了,只要能跟他靠近,一切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掛了電話,她深吸一口氣,只覺渾身都充滿了力氣。這些日子,她對他思念到成殤,幾乎快要得相思病了!沒想到老天見憐,還能讓她和他有所交集,真是——太好了!
*
得知了安寧和楚鈞吵架的理由,楚易康十分驚訝,問道:“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愛你呢?”
女孩子果然麻煩,老是情呀愛呀的掛在嘴邊,男人的所做所為稍不如意,就可能被冠上一個不愛她的罪名。
“他的心裡裝著另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蘇蘇!”安寧十分苦惱,她看著楚易康,秀眉緊皺著,問道:“爺爺,你認識蘇蘇嗎?”
楚易康想了想,說:“好像有點兒印象,不過……已經忘記了!”
這不能怪老人,上了年紀,很多事情都會忘記。再說,那個叫蘇蘇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