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過去。
“蘇小姐,你這麼著急走幹嘛?是看到我和景臨在一起心裡不舒服嗎?”她輕笑著問,臉上的笑容豔麗極了。
蘇慄轉身看向她,秀眉微蹙。
這些女人還真是無聊,仗著有唐景臨的寵愛還不打緊,就偏偏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給她這個正牌妻子難堪嗎?
想著,蘇慄面上的笑容放大,淺笑道,“不舒服倒沒有,只是我看樊小姐和唐總這麼的郎才女貌,我這不是給兩人讓地嘛!免得打擾了你們。”
蘇慄的態度是要多大方有多大方,就正如這幾天唐景臨的花花新聞滿天飛,換女人的速度如換衣服,可是身為唐太太的蘇慄每天照樣拍戲,照樣吃飯,照樣逛街,沒有受絲毫的影響,好像那個出軌的男人是別人的丈夫似的。
樊姿琪聞言皺眉,餘光掃了眼一旁站著的男人,她開口,“蘇慄,既然你真的這麼想的話,那不如敬我和景臨一杯吧!算是祝福我們。”
她說著,伸手從一旁的服務員手裡端過一杯酒遞給蘇慄,“怎麼樣,蘇小姐不會拒絕吧?”
蘇慄看了眼眼前的紅酒,清澈的黑眸裡掠過淡淡的冷意。
一個小三當眾讓正妻祝福他們!這還真是前所未聞的笑話。
樊姿琪是擺明了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證實她這個唐太太是有名無份,更或者,是想證明她和蘇慄,誰在唐景臨的心中地位高。
蘇慄是真的有種煩了這種為了唐景臨爭風吃醋,然後罪魁禍首都成了她的日子。
這麼多天,唐景臨找女人,她對自己說不要關心;唐景臨不回家,她也對自己說要無所謂。不管唐景臨怎麼淡漠冰冷對她,她也對自己說,他們之間的關係,這些她都不用在乎。
可是這所有的一切在看著唐景臨和別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時,蘇慄卻無法做到自欺欺人。
她走開,不是因為怕打擾他們,而是因為,她覺得唐景臨和別的女人站在一起,她覺得刺眼,所以她想離開。
蘇慄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挺可笑的,明明不想去在乎,可不知為什麼,心底就是莫名的會去在乎,會去關注。
就比如這幾天,她和唐景臨兩個人都過著互不關己的生活,她每天正常拍攝,工作,做自己的事,可是每每回到家,回到那個兩個人曾經生活過的家,她心裡竟然會莫名的生出類似想念的感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