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猶豫了一下道:“你把那些帳幕也可以取下來燒了。”
“你又捨得了?”鳳知微回眸笑他。
“我不過是不希望你晚上赴宴噴嚏不斷露了馬腳而已。”寧弈擁被坐起身,神色淡淡。
這人永遠那麼口不應心,鳳知微懶得理他,將火盆燒得旺旺的,聽得身後那人道:“拖到床邊來。”
真把姑娘我當成你丫鬟?
當然不滿歸不滿,習慣做雙面人的鳳姑娘還是笑眯眯把火盆拖了過去。
“你過來一下。”寧弈繼續淡淡吩咐。
鳳知微過去,坐在床沿。
身後那人掀開被子,再次淡淡吩咐:“進來,分你一半。”
鳳知微唰一下站起,表示:“我頭髮亂了我去梳頭。”
腰上突然被人掐住,沒用內力,手法卻極妙,鳳知微身子立即一軟,隨即被拖入一個溫暖所在。
心怦怦跳起來,保持僵直狀態縮在那不動,鳳知微在狼爪裡討好的笑:“殿下,男女授受不親。”
“我也沒打算和你親。”身後那人華豔清涼的氣息越發濃郁,還多了點淡淡藥香,聞起來疏曠而沁心,腰上的力道卻不讓一分,將拼死抵抗的她一寸寸往被窩裡拖,“你以為你美到會讓我情不自禁麼?”
鳳知微手指摳在床邊,沉吟了一下道:“我認為我可以。”
身後那人嗆了一下,隨即咳了起來,一伸手乾脆點了她軟麻穴,往被窩裡一塞,怒道:“你穿著衣服怎麼烤乾?我不怕被你弄溼了你還嫌棄什麼?”
“我嫌棄你。”鳳知微假面具終於戴不住,比他還要忍無可忍的瞪過去,“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你這樣子我以後怎麼嫁人?”
“嫁人?”寧弈臉上的怒氣在聽到這句之後突然變得複雜,噙一抹森然笑意道,“看來你還真做起呼卓王妃的夢了。”
“還好不是楚王妃。”鳳知微笑得比他更假。
寧弈瞪她半晌,突然笑起來,笑完了也不理她,動手開始剝衣服。
鳳知微悽慘的倒在那裡,想起東郭先生的故事,覺得楚王殿下就是那條沒救的中山狼。
又覺得風水真是輪流轉,這人明明就是在報復,現世報啊來得快,早知道先前該給他留條遮羞褲的。
女人的衣服比較麻煩,寧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