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找她?或者和她成就了好事,木已成舟,到時候看她還走不走。
他一直堅信一點:距離產生的不是美,而是小三。現在好多農民工夫妻,因為分隔兩地,都學會找“臨時夫妻”了,何況自己這等有文化、有本事的人呢?
不知道老頭子在老家有沒有給自己找個後媽?林某人突然淫蕩想道。
不過他也知道,老爸堅守了一輩子,不可能到了晚年還晚節不保的。這純粹就是他在胡思亂想罷了。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男人抱著個女人上了輛轎車。因為被他擋著的關係,那女人相貌沒有看到,即便是衣服,林某人也只看到了腿下部分。
不過怎麼感覺有那麼點眼熟呢?
不知道為什麼,換作平時他肯定懶得管這種破事的,但此刻,他竟然跟了上去。
沒辦法,因為那個男人他知道,品性不太好。這要是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強暴了個美女,那罪孽可就大了。
這種事是林某人最痛恨的,物件可不管是不是他喜歡的女人了。只要遇到,肯定抱打不平。
世間事就是這麼神奇,若不是林晚傑一心想成為偉人,對這種事也痛恨到心骨,那江欣雨的貞潔或許就不保了。
可正因為如此,黃道中的陰謀還能得逞麼?他能得逞麼?
林晚傑走的並不快,但那車子的速度卻相當之快。可即便如此,林某人還是跟在它後面,甩不掉。
很快就到了一家大酒店面前,看著奢華的大酒店,林某人都忍不住讚歎了下,黃道中這小子還是挺有品位的。
原來那男人就是黃道中,今天被林某人打的吐血的傢伙。
自己好像還沒帶心愛的女人來開過房呢。不行,回去一定要試試。林某人腦海轉著念頭,不知道帶哪個好了。
就這麼一愣神的工夫,黃道中已經抱著女人進了酒店,他立馬跟了上去。
到了酒店之後,倆人已經上了電梯。林某人看了下,是在六樓。
六樓有總統包廂,這小子對自己也真下得了狠手啊。林某人暗自感嘆,立馬跟了上去。
進了總統包廂,黃道中直接把欣雨妹子扔在床上,看著她緋紅的臉,淫笑道:“江欣雨,你可是我們北大三絕色之一啊,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落在我手上吧!”
“怎麼樣,服用了我的‘如來大神棍’,滋味如何?”原來這傢伙在車上就給欣雨妹子服用了世上最惡毒、最淫蕩的春藥——如來大神棍。
或許江欣雨並不知道這是什麼藥,但在真正有品位的人眼裡卻知道,服用了這種藥的女人,即便你是神仙烈女,那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
而且這種藥還有個作用,那就是上了她的男人,以後在這個女人眼裡會成為上帝一般的人物。
她就是他的女奴,對他言聽計從。
江欣雨渾身燥熱難當,尤其是某個地方,有股暖流湧動,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鬱悶非常。
“我……”她想說些淫蕩的話,甚至是讓眼前的男人來滿足自己。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
黃道中,老孃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她心裡發誓,但身體的熱切,還是逐漸掩蓋了她幾乎並不清醒的意識。
抓床單、再抓……夾腿、再夾……
江欣雨覺得自己非常空虛,她快忍不住了。
“混蛋,你怎麼還不來?我要是被這個男人糟蹋了,那該如何是好?莫非要自殺麼?”她在心底吶喊,這一刻眼裡閃過很多念頭、很多人物,但最後一刻,畫面卻定格了。
因為她想起當初自己與林某人在北大泛舟一起琴笛和鳴的時光,那段時光,是她最快樂、最難忘的時光。
若不是倆人有那一段難以忘懷的日子,此刻她怕是也不會來慶安,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看著黃道中□□了衣服,露出了作怪的臊根,她嘴唇都被咬破了,鮮血直流。
“我想……”“要”字沒有脫出口,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捱多久。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滑過,打溼了床單,她,終於還是受不了,吐出了最後一個字:“……要!”
看著她掙扎、再掙扎,黃道中心裡沸騰異常。
這個女人,是北大三絕色之一。事實上在他眼裡,那就是絕色中的絕色,他早對她有想法了。
不過他一向不屑用宵小手段對付女人,以至於到今天都未能奪得她的芳心。
但這不要緊,他以為自己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