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收入的話,會不會太顯眼了?”楚銘擠眉沉思一會,決定就這樣,將貨物搬上來,放在了大金魚的背鰭上。
“什麼東西,這麼沉,你要壓死我啊!”金鱗仙子的身軀顯然往海水中沉了一沉。還好它是祥瑞,擅長領域又是海域,本身就有非凡的修為,否則可沉受不住幾百斤的東西壓在自己身上,而不沉入海底去的。
“嗬~還說是祥瑞呢,這點分量你都受不了麼?”楚銘暗下偷笑。他現在是故意在整金鱗仙子。有什麼差事都讓金鱗仙子幹,誰叫它惹自己的。
“我當然可以,但是,要把這東西運送到哪裡去?”金鱗仙子忍氣吞聲,在當締結契約之後,它知道現在是鬥不過這傢伙的。
“哦,我們這是要去島國北海道。”楚銘望了望茫茫東海,已經浮出小半個太陽的晨輝,鋪灑在海面之上,顯得格外亮眼。
“呸!誰跟你是我們。是我跟你!”金鱗仙子憤怒咆哮。
“妹的別廢話,不聽我的有你受的。”楚銘踩了它一腳。
“呵啊——!”金鱗仙子只覺背鰭一陣痠麻的疼痛,痛苦呻吟了下,最後還是悲憤的妥協了。
一人一魚離開東海,緩緩往汪洋大海而去。
途中金鱗仙子有意想整整躺在自己背鰭上悠閒自在的傢伙,故意將遊動的速度加快,足有每秒幾百米的速度,猶如一道暴走的火箭,飛速行馳在大海浪濤之中。
這速度大海龜只有拜服的份。同時,大海龜也偷樂。看樣子,今後自己的個人私生活更好了要。
所謂在岸上不敢惹你,但水中你奈我何!
金鱗仙子玩得興起,越遊越快,一會兒往東邊遊,一會兒往西邊遊,一會兒沉入海底想嗆死楚銘,理由為“長期浮於海面對身體不好”。
還好楚銘有避水珠護身,儘管沉入海底多深也無事。也便忍了。
可恨的是,金鱗仙子在此期間還亂蹦亂跳,像極了彈性十足的蝦米,一彈一跳的,濺起水花無數,給楚銘來了一個海天一線之下的沐浴……
這個也就算了,最最最讓楚銘想將金鱗仙子就地正法的是。這種姿勢遊膩了,金鱗仙子居然轉了個身,開始返航了……
有道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你妹夫的你再給我搗蛋一下試試?”楚銘已經忍無可忍,隨手一彈。
唰!
一道青天虹光在金鱗仙子眼眸之中閃過。凜冽的高溫度空氣使得它面色變了幾變,趕緊回身,乖乖的往目的地前進。
“非得逼我。”楚銘將魏武青虹收了回去,無語的瞪了眼金鱗仙子。這條大金魚,當真是對它哭笑不得了。
……
轉眼間,光天大亮,萬里無雲。
海風迢迢,吹拂在安靜的大浪波濤之上,蕩起了片許漣漪,使得周遭海面濺起了不少浪花。
啪!
一片浪花拍打在了正在閉眼休息的楚銘臉上,隔著帽子,依然感到溼潤的涼爽。
“啊呼——”楚銘懶懶的伸了個腰,休息了一會,全身活力充沛,精神大好。
抬頭望了望天空,發現烈陽當空,熱火朝天,刺眼的照射下來,不禁閉上了眼睛。天色蔚藍,一股鹹鹹的海風飄過來。楚銘遙看四面八方,澹澹海浪,一波接一波,沖刷著海面波紋。
四顧之下,湛藍的海面一望無際,直達天邊盡頭,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全是如此。
“現在到哪兒了?”楚銘看的懵了下,這是哪呢,不會迷路了吧?
“已經快進入北海道境口。”金鱗仙子的氣色很好,精神也佳,對於它這種祥瑞,又是海洋生物,只要有水的地方,不管怎麼遊動,它都不會累,反而會因此而感到舒暢。
就在這時——
三艘大海船在前方攔住了去路,每一艘船上都掛著一面骷髏旗子。就見中間船上,一個魁梧大漢站出來,高聲道:“喝!下面的聽好了,北海盜在此,等候多時了。有道是財色安能得兩全,欲從此海過,留下錢或男人來!”
他大喝一聲,頓時三艘船上一群大漢各自湧出,靠在船沿上,望著底下的楚銘。
“北海盜?”楚銘皺了皺眉,忽的笑道:“喂,我說上面的,你們不劫色,卻偏劫男人,這是為何?”
“當今世上,小三當道,為女人背信棄義者不計其數。我們雖為海盜,卻重情重義,只有為弟兄兩肋插刀的,沒有一個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的。”北海盜笑道:“所以,我們只求男人,不求女人,因為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