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寧頓透過望遠鏡看到那些冒煙的奇怪大船,艦艏紛紛露出蜂窩狀的洞洞玩意兒,不禁只撓頭。
“這是什麼東西?它也不像大炮呀!”
“這些船的兩側也沒有炮口,他們在搞什麼玩意兒?”
正在疑惑之際,就看見最前方的一艘艦船開始呼呼不斷地噴射出炮彈,他瞬間臉色大變。
“不好,真是火炮!轉舵轉舵!攻擊攻擊!”
朴茨茅斯海軍的戰艦哪裡能反應得過來,很快就淹沒在如雨般轟來的火箭彈之下。
轟轟轟轟.......
劇烈而密集的爆炸聲頓時在朴茨茅斯艦隊響起。
大明東海艦隊只有前邊一半的護衛艦發動兩輪道理火箭炮攻擊,敵艦無一倖免。
朴茨茅斯海軍所有戰艦濃煙滾滾,火勢越來越大的,有的同時還汩汩進水,慢慢下沉。
上面計程車兵,死的死,傷的傷,跳水的跳水,慘叫聲連成一片。
敖廣號上鄭芝龍透過望遠鏡冷冷地看著一切,心中毫無波瀾。
作為孤軍遠航,他作為主帥無比謹慎,不容許任何潛在的威脅靠近。
“科恩。”
“尊敬的大元帥,您請吩咐。”
“他們的軍港距離此地還有多遠?”
科恩也是航海老將了,而且這條路線他們以前經常走。
此刻,抬頭目測了一下隱約可見的北方大陸,立即回覆到:“回大元帥,這裡往北到英吉利的朴茨茅斯港大概還有六十里航程。”
由於長時間跟鄭芝龍他們混在一起,他也習慣了用大明的裡作為單位衡量距離。
“好!”
鄭芝龍聲音變得冰冷:“敢對大明不敬,必須要付出代價!”
說著轉向一旁隨時待命的傳令官。
“傳本帥令,第一艦隊護衛艦抵近敵船,清掃戰場,務必全部擊沉!”
“任務完畢立即轉舵北上!”
“遵命!”
命令下達,前面的護衛艦紛紛加速靠近燃燒的敵艦。
只要發現火勢不大,沒有進水的,根本不由跳幫,扛起火箭筒對著船殼下部轟轟就搞出幾個大窟窿。
看到所有敵船全部緩緩下沉,這才整隊北上。
至於船上敵人的死活,那就是交給他們的上帝吧。
朴茨茅斯雖說是英吉利王國最大的軍港,但現在也就只剩下二十多艘戰艦。
東海艦隊一到,直接把戰艦全滅掉,將軍港內的物資洗劫一空後,順手把將軍港給炸了。
科恩看到這一幕,不由心裡抽搐。
這大明艦隊在呂宋的時候,雖然也有攻佔港口,但是也沒有炸呀!
怎麼到這英吉利就直接開轟......
這一路跟隨而來,他算是徹底知道大明的實力有多強了。
幸好自己當初英明,沒有抵抗,不然哪還能活到今天。
他正在感慨之際,鄭芝龍的聲音又再傳來。
“他們的王都在哪兒?”鄭芝龍讓人拿過來一張地圖展開。
科恩聞聽此言不由震驚。
“啊!大元帥這是要攻打英吉利王都?”
“您之前不是說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討伐荷蘭嗎?怎麼現在直接去打英吉利王都了!”
科恩講到討伐荷蘭的時候,語氣如此自然絲滑,臉上竟然連一絲痛惜的感覺都沒有,果然是個非常稱職的帶路黨。
鄭芝龍:“莫非你忘了我大明為何要討伐荷蘭了嗎?”
“敢有對我大明不敬者,雖遠必誅!”
“英國人膽敢圍堵攻擊我大明東海艦隊,理當討伐!”
科恩聞言頓時沉默.......這...攻擊了嗎?
好吧,您拳頭大說的都對。
眼前這張地圖是科恩獻上的歐羅巴地圖,兩米長一米五寬,畫得相當詳細。
對於這片海峽兩岸的地圖,他再熟悉不過了,沒再說別的話,直接指向了倫敦。
“大元帥,英國王都就在這裡,叫做倫敦。”
他在地圖上一邊指指畫畫一邊說道:“若是從朴茨茅斯港沿陸路北上,大約兩百餘里!”
“走陸路,咱們現在軍馬不全,行軍太慢。”鄭芝龍指了指泰晤士河:“這條河咱們的寶船可以走嗎?”
科恩點頭:“可以的,泰晤士河入海口就有近六十里寬,到倫敦的河道也有兩百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