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又去了呢。”
“你沒同意,我不會私自去的,我回來,就是想問你為什麼不許我動我母親的墓?”秋亦檀的回來,讓老爺子和喻小白也重新又回到了客廳裡。
“人都走了,都說入土為安,你偏要動她做什麼?”
“我前天做了個夢,夢見媽媽過世時裝棺時的手腕上的那隻玉鐲子不見了,找人問卜了一下,說是大凶之相。”
“都是迷信,不許胡說。”
“不過是開啟看一眼,看完了立刻就關上,我絕對保證會恢復原樣的,絕對不動媽媽,只看一眼她的手腕。”
“我不信你就為了一個夢折騰著逆風來了不說,甚至於你自己還親自來了,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為什麼一定要開啟千雪的墓?”老爺子卻是不信的。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糊弄過去的。
喻小白此時聽著,可心底裡更是惦念著逆風,趁著秋亦檀沒開口若有所思的時候,不由得就湊近了他,小聲的問道:“他怎麼樣?”
秋亦檀搖了搖頭,“無事。”
“好的。”喻小白長鬆了一口氣,逆風無事就好,她也終於能放下一顆心了。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被轉移了話題,老爺子也跟個孩子似的好奇了起來。
“說逆風呢,多謝你還給他留口氣。”
“臭小子,你還是跟我說清楚,你為什麼要動你媽的墓,別想糊弄我。”老爺子關注的,卻由頭至尾都是這一點。
“呵呵。”秋亦檀忽而就低低笑出了聲,那一張冷俊的容顏一下子如同花開般好看到讓喻小白微張開小嘴,再也合不攏了。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的好看。
“你笑什麼?還不給我從實招來。”
“還不是你惹下的風流債。”秋亦檀頓了足有三秒鐘,吊足了老爺子的胃口,這才又開了口。
“你什麼意思?”
“駱千麗。”秋亦檀淡淡的,低聲的說到。
“你又扯上她做什麼?”
不止是老爺子迷糊,喻小白也迷糊,她是清楚秋亦檀為什麼要動駱千雪的墓的,但是現在秋亦檀這樣的七拐八拐的找著讓老爺子相信的理由,分明是不想老爺子知道他此時的想法。
他是要確定那墓是不是空墓。
“我發現她也有一個那樣的鐲子,好象是我母親的,可她說不是,難道是我媽入土為安的時候,你沒有放進去,而是給了駱千麗?”秋亦檀越說越激昂,那聲音裡滿滿的都是控訴,控訴老爺子的風流史。
“你胡說什麼?”老爺子也激動了起來,“我明明放進去的,把那個騷狐狸精給我叫回湄濟島,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你此時再查又有什麼意義?她早藏起來了,就算是有,也說沒有。”
“不可能的,我親眼看著千雪戴著鐲子蓋上棺蓋的,不可能的。”老爺子努力的回想著,意識彷彿回到了多年以前。
“查一下最快,她是我母親,我不會破壞她的墓的,我親自來,你還不放心嗎?”
“好,明天一早,我陪你去。”
“不必了,我媽不想見到你。”秋亦檀冷冷的起身,便摟過了喻小白,從她的懷裡抱過了只夏,“走,我們去睡覺,困了。”
“喂,明天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
“我不歡迎。”
“不歡迎也要去,這是我的地盤。”
“那就試試是誰的地盤?”秋亦檀頭也不回的往門前走去,那強勢和霸道的樣子與老爺子如出一轍,果然是誰家的孩子就象誰呀。
“你……你……”老爺子搖晃著坐了下去,手指著秋亦檀恨不得掐死他,可又,動不了手。
那種恨並愛著的痛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那種矛盾,有時候,可以錐人蝕骨。
“我讓阿濤跟你一起去。”最終,老爺子選擇了妥協,抑或,對墓地裡的那個女人,他也在見與不見的矛盾中。
“成交。”秋亦檀半點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大掌推開客廳的門,人已經邁出了一半。
“等等,我換個人,你答應的這樣痛快,阿濤一定是你的人。”老爺子突然間又改口了。
秋亦檀佇足,轉身,“好,那我等你再派一個人,只許一個。”
他淡定的看著老爺子的目光,讓老爺子要崩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秋亦檀那通電話裡說過的刺激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