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剛好我也困了。”
“秋亦檀,你剛剛才用完晚餐,吃完飯要去園子裡轉一圈消消食,直接睡覺對身體不好的。”喻小白繼續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消食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只要是運動就可以了。”某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認真提著建議。
他一句‘運動’出口,喻小白就覺得小臉發燒了起來,從只夏滿月到現在,隔一兩天他就在她身上運動一次,每次都不管她是不是抗拒他,總是能想到辦法使上手段讓她最後癱軟如泥,然後繳械投降。
“我,我真的困了。”
“我也困了。”秋亦檀一張俊顏湊近了她的,撥出的男性氣息帶著別樣的盅惑,只是片刻間,就讓喻小白暈暈沉沉的,有點不知今兮是何兮了。
“我還乏呢。”
“沒事,你躺你的就好,不需要你動。”
“……”這樣的話語,再是傻子也明白了,喻小白起身就要奪路而逃,她才不要在他的懷裡。
秋亦檀又是重重的一拉,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輕輕的印下。
印下幾許的溼意。
知道了她和顧維先的過去,他才明白自己是有多幸運。
幸運的在顧維先出現之前就遇見了她。
否則,只怕喻小白現在已經與顧維先再次重修舊好了。
是的,若小女人不是個保守的,若她不是早就成了他的女人成了他孩子的媽,她絕對會選顧維先而不會選他的。
想到自己比顧維先大了那麼幾歲,秋亦檀就覺得彆扭了。
必須要讓小女人習慣了她身邊有他,這樣只要一離開他她就會想念他了。
這樣,他才有踏實感。
否則,就有一種早早晚晚被顧維先取代的感覺。
那可不行。
他遇見的女人,那就是屬於他的了。
不管是誰的覬覦也不行。
結果,明明洗過了澡的喻小白又洗了一次。
雖然是男人親歷親為的為她洗的,她也還是鬱悶。
從只夏滿月,她就擺脫不了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了。
似乎,比她懷孕之前還更為猛烈。
讓她常常就有一種錯覺,他彷彿要在她身上刻印下獨屬於他的印跡,這樣就再也不許其它任何男人的染指了。
身子好酸,好軟。
哪怕是被秋亦檀放到了床上蓋好了被子也依然酸依然軟。
是不是旁的夫妻間也是這樣的頻率呢?
秋亦檀,他有點太勤快了吧。
勤快的讓她咬牙切齒了。
她以前看小說的時候常常有寫到男人被榨乾了,可她現在就覺得是自己被榨乾了。
哪怕到最後一刻的那一瞬間如同登臨仙境一般的美好,可她依然覺得每一次過後,她都如同脫胎換骨般的累得只剩下喘氣的份了。
悠然睡去的時候,秋亦檀已經起身離開了臥室。
進了書房,一大疊的檔案資料等著他批閱,這些還都是經過層層挑選才送到他這裡的,有很大一部分手下已經處理好了的。
這就是生意做大的結果。
可他甘之如飴。
就要給喻小白給只夏最好最好的生活。
物資上的,精神上的。
這是為人父為人夫的責任。
他是男人,他就要做到。
正批閱著檔案,忽而就想到了喻小白要求他做的事情,小女人要開一家設計公司呢,也罷,雖然名義上是她的公司,不過他一定要想辦法變成他的分公司。
絕對不能讓喻小白給顧維先修圖。
那他豈不是虧大發了。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事情。
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喻小白要是真敢做了,他一定好好教育她,嗯,就在床上教育,這樣小女人才能長點腦子。
只夏的爹地是一個乾爹可以比的嗎?
那根本沒有可比性的。
自然是他最最最最重要了。
想到這裡,秋亦檀的唇色輕勾起一抹笑意來,顧維先再年輕,也比不上他是喻小白丈夫的這層關係來得厲害。
果然,那時候扯了證是最最正確的。
臥室裡,喻小白睡得正酣,一道熟悉的手機鈴聲響在耳邊。
刺耳的讓她迷糊的伸手拿過來,也沒看是誰的手機,就以為是自己的呢,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