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裡一時間靜靜。
女孩沒有回應她的話。
她也沒多想什麼,就以為可能是自己的哪句話引起了女孩的共鳴,所以,女孩傷感了起來的沒有說話。
於是,她又道:“我呢,真希望那晚上從來都沒有遇見他,那樣多好。”腦海裡閃過自己遇見秋亦檀以後的一幕幕,他對她,其實算是她的恩人了。
若不是他,她不知道被梅竹軒和李媚娟欺負成什麼樣子呢。
可人總是不知足吧,她感謝他的同時,也記得了他帶給她的那些痛苦。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腦海裡閃過的就是一個模糊的一身粉衣的女子,那才是他鐘愛的女孩吧。
她什麼也不是。
他愛的從來也不是她。
自然,不會帶她去為他的母親掃墓。
她永遠也走不進他的內心世界裡。
他們之間,始終都橫亙著一個她不認識的漂亮的女孩。
“男人吧,還是腳踏實地的好,否則,根本沒辦法駕馭,你猜都猜不到他腦子裡想什麼。”看著只夏,她無聊的又說了一句。
女孩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喻小白這才覺得好象不對。
她說了好幾句了,對方一句也不反應,這很奇怪呀。
小臉輕抬,輕轉。
乾淨整齊的休息室裡,又哪裡還有那個女孩的影子。
只有站在身側的男人,修長,挺拔,此時正俯首看著給只夏餵奶水的她,那目光落下的位置分明就是她身上暴露在外的皙白處……
“你……你……你怎麼來了?你起開。”喻小白小臉一陣羞臊,他不是去為他母親掃墓去了嗎?
怎麼突然間又出現在她面前了?
她現在才明白剛剛為什麼女孩一直沒回應她了,女孩根本不在呀,應該是被他的一個手勢給請出去了吧。
因為地上鋪了地毯,再加上刻意掩飾的腳步,所以,她愣是什麼也沒聽到的秋亦檀就進來了。
“有事。”秋亦檀一張臉陰沉著,剛剛喻小白說過的每一句話都算是對他的控訴呢。
原來,她這麼不待見他。
越想越是窩火,從來都沒這麼的無奈過,俊臉倏的俯下,大掌同時扣住了喻小白的後腦勺,就在只夏吃奶水的時候,他不客氣的就吻上了喻小白的唇。
那位置那角度,一家三口貼得是如此的近,而他和喻小白的吻就在只夏的頭頂上。
涼薄的唇一觸上喻小白的,就如同電擊般的泛起層層的電花,擊得喻小白心口一陣亂跳。
實在是太意外了,他的出現讓她意外,他此時在車行這樣的公共場合這樣說吻就吻也讓她很意外。
可相比於喻小白的心兒慌慌,秋亦檀卻是愜意的很,從起初的微惱到吻上後的淡然,此時越發的恣意了。
唇舌輕纏。
他微眯起的眼睛裡只有喻小白嬌俏的容顏。
原來喻小白喜歡的是踏實的男人,那就是傻不拉幾的男人唄?
那種男人有什麼好?
她這喜好,還真是惡趣味,他不贊同。
他沒有真心對她嗎?
她居然說他對她沒心沒肺的。
他讓莫塵吩咐尼青不許他出去,是因為二叔的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所以,一大早他便去見了二叔的兒子,就是要真的給二叔一個教訓,二叔才能老實些。
他說了不會放過二叔的兒子,就一定不會放過。
每一個要傷害自家女人和兒子的人,他全都不會放過。
要麼死,要麼生不如死。
不過是走開了一個早上半個上午已,小女人就這樣的沒有安全感。
甚至說她駕馭不了他,也猜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這個不怪他吧,他也猜不出她心裡在想什麼。
兩個人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這不就成了嗎?
女人這種生物真是古怪,多愁善感的。
深深的吻,彷彿只有如此才能讓喻小白感受到他對她的感覺。
喻小白是掙扎了的,可是她每次的掙扎從來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慘輸。
掙不開呀。
直到氧氣的即將殆盡,秋亦檀才緩緩的移開了薄唇,目光迷離的看著喻小白。
喻小白睜開眼睛時,對上的正好是隻夏的大眼睛。
只夏已經吃飽了,一雙大眼睛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