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大小姐的身份了。
喻小白手一滯,她盤子裡的牛排一塊都沒有切下來,此時完整無損的在盤子裡,吃都沒吃呢,阮梓藍居然問她是不是吃得慣,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這牛排有問題。
也是這會子終於明白阮梓藍請她吃西餐的原因了,果然,天上不掉餡餅。
看來,凌南的離開也一定是阮梓藍下的套了。
就是不知道阮梓藍用的什麼辦法讓凌南逃也似的走了。
“咦,這不是梓藍嗎?你也在這裡用午餐?”一個女孩子走了過來。喻小白抬頭,女孩一襲米黃色的長裙從肩上垂下,沒有收腰,乍一看象是孕婦裙,可再一眼就覺得這裙子特別的配這個女孩子,不胖不瘦,嬌美嫻靜,長長的直髮垂在背上的裙子布料上,如同瀑布一樣,
看著就賞心悅目,這女孩不是頂頂漂亮的那一種,但是很耐看,越看越移不開視線。
“水悉,真巧。”阮梓藍不動聲色的與女孩打了一個招呼。
“水悉?你是溫水悉?”喻小白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這個名字她已經很熟悉了。
“你好,你是?”溫水悉的小手遞向了喻小白,神態溫和可親,就給喻小白一種安心的感覺。
“我是喻小白,我跟凌南是閨蜜。”
“閨蜜?”“啊啊啊,我說錯了,他是我男閨蜜,認識你很開心。”握住了溫水悉的手,再算算時間,剛剛凌南之所以逃跑,估計可能是窗子那一側的他看到溫水悉出現在西餐廳大門外了,果然是剋星呀,那樣落慌而
逃的。
這個時候,她不知道是可憐溫水悉還是可憐凌南了。
溫水悉拍拍她的手背,“既然是凌南的閨蜜,可要多開導他,他那個人,心野的很,天天不著家的,這不,凌伯伯凌伯母讓我出來找她,說是今天一定要把他逮回家。”
喻小白說完的時候就後悔了,她還以為溫水悉會敵對她,畢竟哪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最愛的男人身邊多個女人吧,可她都說凌南是她男閨蜜了,溼水悉居然沒有呢。
“他經常不回家嗎?等下次我見了她,我一定狠狠的替水悉姐教訓他。”
“好。”溫水悉鬆開了喻小白的手,目光掠過餐桌,“都點的牛排?”
“對,這的牛排不好吃。”喻小白實話實說,也不知道是自己刀功實在太差,還是牛排有問題,她根本切不開。
“那份是凌南的吧?”溫水悉指了指沒有主的那一份。
“不……”
“是……”
阮梓藍和喻小白異口同聲,聽喻小白說了一個‘是’字,阮梓藍就噤聲了,悶頭吃她盤子裡的牛排。
“既然他人不在,那他那一份我來吃吧,不然浪費了呢,梓藍姐,可以嗎?”輕聲的嘆息,溫水悉象是猜到凌南是故意躲著她了,一張嫻雅的小臉也黯然了下去。“我再叫一份吧,那份有些冷了,不好吃。”阮梓藍轉頭就要去叫服務生,除了她的這一份,其它兩份都是三分熟的,喻小白這個土包子吃不出來,溫水悉卻絕對是一試就知道的,這可不行,她可不想自己
整喻小白的事被穿幫了,急中生智的,阮梓藍以牛排冷了為由拒絕溫水悉吃那一份。
“沒關係,我就吃凌南的就好,我喜歡吃溫的。”溫水悉直接坐到了那份牛排的位置上,便優雅的拿起刀叉,開吃了。
那動作就給喻小白一種動如脫免靜如處子的感覺。
不得不說,溫水悉與凌南看起來是完全兩個性子的人。
一個嫻雅一個邪魅,喻小白開始在腦海裡想象著這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很奇怪的,居然還感覺很搭呢。
可凌南好象壓根不喜歡溫水悉。
“咦,這牛排還生著呢,阿南一向喜歡吃六分熟的,這才三分熟,廚房是不是弄錯了?”溫水悉轉頭看服務生,“這份牛排送錯了,換一份六分熟的。”
“這位小姐,這一桌點的就是三分熟的。”服務生不是阮梓藍之前交待的,是臨時從這個餐桌前經過的,拿過手中的電子打單器,看了一眼說到。
“誰點的三分熟的?”溫水悉眸色一冷,“不可能的。”
“是真的點的三分熟的,點了兩份呢。”
溫水悉的目光淡淡的掃過桌子上的其它兩份,隨即指著她切也切不動的牛排道:“喻小姐,你那份很生吧?”“對對,都切不開。”喻小白實話實說,“奇怪,我點的是八分熟的,剛剛那個送餐的服務生還說我這一份就是八分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