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劃過指尖,頓時,有血珠冒了出來,染紅了蘋果,還有小手。
喻小白腦子裡一響,她暈血。
每次看見血整個大腦都會一片空白,要好半天才會回神。
“怎麼流血了?”一隻大手伸過來,捉住了她的手,溼巾輕輕擦拭著,卻還是擋不住血一直一直的流出來。
只夏已經醒透了,彷彿知道她的手受傷了似的,原來還咧嘴要哭的小人此時居然不哭不鬧,就那麼的乖乖的躺在秋亦檀和喻小白中間著看著秋亦檀從他身上遞過來的手在喻小白的手上忙來忙去。
血怎麼止也止不住。
喻小白已經清醒了。
她喜歡看秋亦檀的手,骨感修長,就象是一件藝術品,她常常覺得他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就是他的手了。
就這麼一恍惚間,手突然間被捉起,然後就是一片溼潤。
輕吮的感覺。
秋亦檀他……他居然為了幫她止血,直接就吮上了她被刀割傷了的手指。
那觸感……
喻小白全身都在震顫了。
比他從前要她的時候,還要讓她心慌意亂的。
就連疼都忘記了。
手指真的不疼了。
直到他鬆開,她指上依然全都是他口中的溫度。
“怎麼這麼不小心?”秋亦檀拉開抽屜,找到了一個創可貼,熟練的以牙齒撕下了上面的包裝,便貼在了她的傷口處,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絕對是經常做這些的節奏。
是的,他經常受傷。
受傷已經成了他的家常便飯。
“沒……沒事。”
“以後再不許削蘋果了,讓看護削。”
喻小白要無語了,難不成傷了這一次,她一輩子都不能自己削水果吃了?
“那我要是吃飯的時候咬了舌頭呢?以後就再也不能吃飯了?”
“咬舌頭是饞肉了,吃肉就好了。”
這邏輯……
喻小白白了他一眼,這才發現他剛剛為她處理手指的時候,身體是從床的另一側擰過來的,而他的傷在背部,這一擰,一定很疼。
喻小白一彎身就抱起了只夏,動作利落的換了紙尿褲,再喂上,小傢伙在她的懷裡就老實了,抱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