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象是長草了一樣的不安生，“你查到他在哪裡了嗎？”
“在T市，這幾個月，他始終在T市。”
“他……他住哪裡？”這是她第一次與季天維談論起秋亦檀，雖然兩個人都默契的沒有說出這個名字，但是，全都預設了知道是秋亦檀。
“公寓。”季天維低聲道。
她想起他後來從來不住公寓的，全都是陪著她一起住在別墅裡。
就是在他的公寓裡，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時的他強勢霸道，總少些溫柔。
後來搬去別墅以後，他的溫柔多了些，給她更多的是寵。
可是那寵，分明只是表象的。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見她一直不說話，季天維不放心的輕聲問道。
“暫時還沒有。”她只是不安心才住進醫院的，不然就只她和一個店員，兩個都未生產過的女人湊在一起，萬一真的要生了都不懂要怎麼辦，那就糟糕了。
刺耳的手機鈴聲響在了病房裡，季天維歉意的拿出了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皺起了眉頭，“父親，你好。”
“什麼時候回來？”
“父親，我今天才剛剛離開。”
“明天的董事會你務必要參加，否則，你想進董事會就要再等一年了。”
“我……”季天維抬頭看了一眼喻小白，眉頭輕皺，這個時候讓他離開，他很不放心。
“你自己決定，反正是你要進董事會，又不是我。”那頭，已經結束通話，只剩下了低低的盲音聲，聲聲入耳，聲聲刺耳。
“季先生，你家裡那邊有事是不是？”
“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季天維收起了手機，目光掠過喻小白的大肚子，她從來不說，可他知道她一定是緊張。
女人生產，哪有不緊張的。
雖然他也不懂怎麼生產，但是留在她身邊，至少能給她以安心，萬一要是出點什麼差錯，他在這裡也能及時處理。
總之，想來想去，他還是認為自己不能說走就走。“季先生，我這還不知道什麼生呢，正常要生的時候都是有反應的，要麼見紅要麼破羊水，我現在哪一個反應都沒有，而且據說女人的第一胎生得都慢，這樣子算起來，至少三五天內我都不一定生的，你要
是有事就去辦，等我真要生了，你再飛機飛過來，這樣什麼也不耽誤，豈不是更好？”
“那你有反應了，一定要打電話通知我，必須的，好嗎？”季天維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要回T市了，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他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