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蟲子是從哪裡落到她身上的?
再抬頭看秋亦檀染著笑意的俊顏,突然間頓悟了,“你誑我的?”
是的,剛剛她雖然感覺到了脖子上有點癢,可是沒感覺到蟲子的蠕動呢。
“我是那種人嗎?”
是的,他的身上絕對沒寫他是能誑人的那種人,可喻小白就覺得被他給誑了,只是這會子車已經開出了老遠,她根本沒辦法下車去查他丟出去的是不是真蟲子了。
懊惱的撇撇嘴,這男人今天好象心情特別好,一直一直的在挑戰她底線的逗著她玩。被他輕釦著貼向他的胸口,喻小白一下子驚醒,再也忍不住的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她現在一點也不確定他紗布下的傷口是真是假了,怎麼就覺得他這樣行動自如的根本不象是真受傷了呢,她是不是被
他騙了?
“好。”秋亦檀鬆開了她的腰,兩手乖乖的抬起,一付我任由你替我更衣的樣子,這畫面,太誘惑了。
喻小白頓時後悔了,她是不是提了一個錯誤的建議?大白天的,她檢視他的胸口乾什麼?
心底裡打著小九九,她還是好奇呀,越來越好奇他胸口是不是根本沒傷了?
小手到底還是落了下去。
已經解過一次他的扣子了,再來一次,多少輕車熟路了些。
解開他的襯衫,指尖落在他的紗布上,“我看看?”
“好。”
喻小白咬了咬唇,再看了一眼那塊雪白的不染一絲異色的紗布,這真不象是受傷了的樣子。
深吸了一口氣,喻小白伸手一撕,“嘶”的一聲響起,那是秋亦檀低哼的聲音。
落入眸中的是一個深深的血口子,只看了一眼,喻小白的臉就白了,拿著紗布就想要為他堵上傷口,還以為他的傷是假的,原來,都是真的。
她這一撕,只怕這傷口繃開更嚴重了。
“我……我要怎麼辦?”
秋亦檀衝著車裡一個角落的位置努了努嘴,“那格子裡有一個小小的醫藥箱,你來幫我包紮。”
“我……我不會。”
“沒事,隨便包上不流血就好。”
她就覺得這男人瘋了,剛剛為什麼不阻止她呢?
這會子,她覺得她剛剛所有的懷疑可能全都是自以為是了。
小手微顫的開啟了那個格子,果然有一個小小的醫藥箱,裡面都是外傷必備的醫用物品。
秋亦檀開始指揮她了,“把那個小瓶子裡的藥灑在傷口處,乖,別怕,沒事的,我不疼。”
血水還在往外流,他還說不疼,這世上大概也就只有秋亦檀有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了,可偏偏,她現在連訓斥他的資格都沒有了。
若不是她孩子氣的以為他是在誑她,她也不會真的撕開那塊紗布檢視了。
開啟瓶蓋把藥沫灑在了秋亦檀的傷處,她就不懂了,“這傷很久了吧?”
“嗯。”
“正常手術差不多七天都可以拆線了,為什麼你的傷還不見好?”
“這個,要問醫生。”他輕輕笑,完全的不以為意,便是因為傷口怎麼也不癒合,他才沒辦法出院。
灑好了藥沫,她看著他的傷處,“現在用紗布包紮,是不是?”“嗯。”他不喜歡只傷了一處,然後整個胸都被紗布給纏住了,所以,他之前的包紮就是隻包紮了傷口的位置,那樣的包紮是很有技術含量的,喻小白真的一點也不確定自己能包紮好,可這會子除了她就是
他了,她總不能讓他自己給自己包紮。
學著才撕下來的紗布的包法,喻小白慢慢的貼上紗布,然後粘膠布,一點一點,終於好了的時候,她全身都是汗意。
以後,再也不敢不信任秋亦檀了。
“晚上幫我洗澡。”男性的聲音響在耳邊,她卻覺得如同擂鼓,這是有多無賴呢?
可當看到被她包的象個粽子似的傷處,喻小白無語了。
她不想理他。
“嗯?”秋亦檀卻握住了她的腰,非要她答應不可,這個想法在她午睡前就有了,而且分分秒秒都在迅速的滋長著,一點也沒有滅下去的勢頭。
“不洗我會失眠的。”
這個,他應該是也沒撒謊,他有潔癖,她知道。
“你知道這傷口為什麼一直不好嗎?”沉吟了一下,秋亦檀逗著喻小白逗上了癮。
“為什麼?”她仰起小臉看他,太好奇了。
“因為我每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