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仁猛臉色由青轉白,最終嘆了口氣。
“決定都是我做出的,跟下面的人無關,蘇老頭,你要怎麼收拾我都可以,不要對我手下的那些人動手。”
“我不收拾他們,然後等他們繼續跟我作對?樸仁猛如果換作是你,斬草不除根的事情你會做嗎?”
蘇老頭搖了搖頭說到,一些事他是要麼不做,做的話,就要做絕,永除後患,這一點他和唐雨白很像。
“看樣子是沒的商量了?”
樸仁猛深吸一口氣,盯著蘇老頭問到。
“是你自己把商量的餘地都堵死了,樸仁猛,前段時間白盎薩系的幾個勢力被我們收拾的那麼慘,你是沒有看到還是怎麼回事?明明知道現在地球世界上我們這邊擁有的力量對你們已經是碾壓,卻還要跟著你的主子們亂跳,你們走到今天覆滅的這一步,全都是咎由自取!”
蘇老頭瞪著樸仁猛說到,樸仁猛卻突然笑了起來。
“你一直就看不起我們這樣的小勢力,覺得我們是跟在那些大勢力後面的狗,幫著他們咬人,然後討點湯喝,那我問你,我們這些小勢力,面對他們的壓迫,有的選擇麼?”
“如果我說你們可以聯合起來一起反抗,你會覺得我站著說話不腰疼,那麼咱們就說你們屈服給人當狗,他們還在時,你們跳情有可原,可他們都已經不在了,你還跳個什麼勁兒?”
“呵,也是,在你心裡我們就是註定要當狗的,一個主子不見了,那換個主子也就是了,反正都是求人施捨一口湯,尊嚴又算什麼?”
樸仁猛笑得很是悽慘,他的話引發了很多小勢力的認同和共鳴,會場上的氣氛逐漸在發生一些轉變。
“小勢力就得豁出尊嚴去求生存?大勢力就會壓迫別人來為自己謀取利益?說這種一棍子打死所有人的話好麼?我們學園島和九州,有欺壓過你們這些小勢力麼?相反,我們沒少做勒緊自己的褲腰帶來扶持你們的事情,可是你們是拿什麼回應我們的?你們做出那些白眼狼的舉動時,有沒有想過是你們自己把你們有尊嚴的活下去的路堵上了?”
蘇老頭冷冷的質問著樸仁猛,直接將樸仁猛懟的啞口無言。
“你們心裡的貪念,你們對力量的畏懼,導致你們拒絕了我們學園島和九州給你們的那條路,那條可以讓你們站著有尊嚴的活下去的路!”
這句話,蘇老頭不只是對著樸仁猛說,更是對著會場上所有的小勢力說的。
隨著蘇老頭的話音落下,會場上的氣氛再次發生了變化,原本被樸仁猛煽動有些想法的那些小勢力,全都安分下來,思考著蘇老頭剛剛說的那番話。
所謂的貪念,自然是指他們一邊貪圖九州和學園島的各種援助,卻又搖尾在他們的主子那裡乞求一些殘羹剩飯,然後被主子用棍棒驅趕,對著九州和學園島齜牙咧嘴。
想到往日的這些所作所為,很多小勢力的首領臉上都露出了慚愧的表情。
“哼,說的那麼好聽,你們學園島和九州,圖的不也是所有勢力都臣服你們,然後你們做這個世界的霸主麼?”
樸仁猛突然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蘇老頭說到。
“那是你以為的。”
蘇老頭淡淡的瞥了一眼樸仁猛,樸仁猛覺得自己受到了嘲弄,神色突然間變得很是激動。
“哼,我以為的?你難道覺得天下的人都是傻子不成?覺得天下的人都看不出你們的心思?你問問他們,問問他們是不是覺得你們九州和學園島要稱霸?”
“你讓我問一些敵視我們或者根本就和我們沒有什麼交集的勢力對我們的看法?樸仁猛你是要死了所以腦子也出問題了麼?這種事情肯定是站到我們這邊的人才有資格回答!”
蘇老頭說著,看向了伊傑烏夫他們。
“曾經我們也是一個大勢力,那個帝國,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當初我們強盛時,也是欺壓各種小勢力,包括還沒復興的九州。後來我們衰落了,我們曾經也想像樸仁猛你們那樣,去給那些白盎薩系的勢力做狗,來求得一絲生存的空間,可是現實狠狠地給了我們一巴掌,在白盎薩系的那些強盜面前,我們連狗都算不上。”
伊傑烏夫站了起來,沉重的聲音傳遍整個會場,所有的小勢力都在傾聽和沉思。
“後來九州復興了,學園島也崛起了,我們靠著在各大勢力之間周旋,才能勉強苟活下去。當前段時間蘇副盟主邀請我們加入地球聯盟時,我們心情是十分矛盾的,我們想要得到強大勢力的庇護,又不想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