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就是一個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悠哉過一生,卻總是不得不苦逼的扛起各種責任的工具人而已。”
唐雨白看了二長老一眼,淡淡的說到。
“閣下收拾了我們,又露了這麼一手,何必還要隱瞞身份?連在我們這些將死之人面前也不願意露底,閣下也太過謹慎了!”
二長老盯著唐雨白,一雙陰翳的眼睛似乎想要將唐雨白看穿,只是不管他盯多久,始終都無法徹底的看透唐雨白,於是便陰陽怪氣的譏諷到。
“不用跟我說那些屁話,而且我也沒說一定會殺掉你們。”
唐雨白冷冷的說到,思索著還怎麼處理二長老一夥人。
“閣下沒必要用這種虛無縹緲的話來安慰我們,我們不是剛出來闖蕩的年輕人,對於一些事我們早就有了心理預期,閣下……”
“逼逼叨叨的煩死了,收起你那些小算計,不然老子第一個拿你開刀!”
唐雨白一巴掌將二長老拍翻,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等二長老安靜下來,唐雨白便繼續思考該怎麼處置二長老一夥人,想來想去,唐雨白也沒有拿定主意。
想不明白,唐雨白也不糾結,反正他身邊那群妮子會幫他權衡。
唐雨白找到沒有修煉的幾個妮子,把二長老一夥人的情況跟她們說明,讓她們幫自己想個處置方案,便離開了自身世界。
回到玄鑫城後,唐雨白髮現二長老的那些雜魚手下,還在維持著封鎖圈,略一思考,便取出二長老的腰牌,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去。
不出意外,二長老的那些雜魚手下在見到唐雨白後,將其攔了下來,而唐雨白也是拿出了二長老的腰牌,那些雜魚手下立刻轉變了態度。
“跟你們直說,我現在是二長老的座上賓,二長老在帶著一眾仙王追殺古鈞和林木那兩個傢伙,擔心自己後方沒人統領出亂子,就把腰牌給我,讓我來統領你們!”
唐雨白收回腰牌,煞有介事的對那些雜魚手下喊到。
那些雜魚手下雖然不明白唐雨白怎麼就成了二長老的座上賓,不過唐雨白手中有著二長老的腰牌,他們也只能認下來,誰也沒有質疑。
“帶我去二長老的店面,你們留下幾個人看著這裡就行,其他人都散了吧。”
唐雨白擺了擺手,留下了一個看上去有些憨憨的雜魚,然後打發其他的雜魚手下散去。
“走吧,好好的輔佐我,等二長老回來,我替你在他面前說幾句好話,你也就不用再跟著其他人一起做這種賣力又危險的事情了。”
唐雨白拍了拍憨憨雜魚的肩膀,說著一些不可能實現的條件,不過憨憨雜魚倒是一點也沒懷疑,顯得十分的高興。
在憨憨雜魚的帶領下,唐雨白來到了二長老的煉器行。
“誰是掌櫃的?”
唐雨白直接坐到了櫃檯上,盯著煉器行內一眾發懵的夥計問到。
“我是,你是什麼人?”
一個頭頂瓜皮帽的中年人從煉器行後面走了進來,皺著眉頭打量了唐雨白一番問到,隨後注意到唐雨白身邊的憨憨雜魚,瓜皮帽向其投去了詢問的眼神。
“我是二長老的座上賓,這是他給我的腰牌,讓我在他帶人做事的時候,幫著他料理一下後方。”
唐雨白隨手抄起櫃檯上的賬本,看也不看瓜皮帽的回答到。
“是真的,他身上真的有二長老的腰牌。”
憨憨雜魚也站了出來,幫著唐雨白作證。
“原來是這樣,我掌管著二長老的煉器生意,自然是得謹慎一些,這位大人莫怪,不知大人怎麼稱呼?”
雖然是有著憨憨雜魚作證,但瓜皮帽依舊是沒有完全相信唐雨白,還是有一些警惕。
“我姓唐,叫我唐大人就好了。二長老讓我帶你去其他幾個仙王的店面走上一遭,說是擔心有人趁他們不在來打劫,將他們店裡的東西都暫時轉移到咱們這裡。”
唐雨白丟下賬本,瞥了瓜皮帽一眼說到,接著便向外走去,憨憨雜魚立刻跟了上去。
走到煉器行大門那裡,唐雨白回身見瓜皮帽依然是站在原地沒動,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
“你還在那裡愣著幹嘛?難不成你對我的話還有懷疑,打算抗命不成?”
唐雨白說著,身上的氣勢向瓜皮帽壓迫過去,瓜皮帽立刻變了臉色。
“唐大人息怒,小的不是不相信大人,是在想要不大人留下來休息,小的帶人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