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活著的最好證明便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動,如果一個人無論做什麼都是在別人的操控下完成,沒有自己的意志和思想,那麼這個人只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正因為如此,唐雨白才很理解喀秋莎為什麼會害怕,換做是唐雨白自己,他也會害怕自己的思想被控制。
當然這並不是說喀秋莎不信任唐雨白,因為害怕是人類的本能,就像一個恐高症患者,哪怕各種保險措施都做足了,把他放在高處他依舊會害怕一樣,這是一種來自內心的恐懼。
要消除這種恐懼並不容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只能一點一點的來。
唐雨白想了想,放棄了和喀秋莎商量接下來的事情的想法,決定好好的陪著喀秋莎,等喀秋莎消除自己心中的恐懼為止。
雖然是決定不再繼續進行計劃,但唐雨白也沒有完全閒下來,他釋放出了仙魂力籠罩著整個王宮,收集著各種資訊,這樣一來等喀秋莎恢復正常,唐雨白就可以立刻繼續進行計劃。
唐雨白首先是感知到諾頓國王再一次派出了侍衛,攔住了正要出發去搜捕德特的黑菊,然後又派人來到護衛隊營地這邊,通知吳二和多魯魯停止對自己和朗普的監視,很快唐雨白便感知到自己營房附近的護衛都撤走了。
見諾頓國王很快的便完成了自己交代的事情,唐雨白暗道靈魂控制的可怕,接著便繼續感知著王宮內一些值得注意的人的動向。
一邊收集著各種資訊,一邊陪著喀秋莎,時間很快便來到了晚上。
“喀秋莎,好些了沒?”
感覺到懷裡喀秋莎身體的顫抖停住,唐雨白低著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後問道。
喀秋莎輕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接著仰起臉看著唐雨白。
“雨白學弟,你會不會覺得我不信任你啊?”
喀秋莎的聲音很輕,唐雨白聽了一陣心疼,不由得後悔控制諾頓國王,至少不應該當著喀秋莎的面控制諾頓國王。
“並沒有那麼覺得,我很清楚你害怕的只是靈魂控制,而不是我。”
唐雨白看著喀秋莎的眼睛,儘量放緩了聲音說到。
喀秋莎聞言沒有再說什麼,不過情緒卻是好轉了許多。
又過了一會兒,唐雨白感知到吳二和多魯魯兩人正向自己營房走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唐雨白想起吳二和多魯魯說過晚上要為自己和朗普舉行接風和慶祝升官的酒宴,只是自己還得安撫喀秋莎,而且在控制諾頓國王時卸掉的偽裝還沒來得及補上,唐雨白不由得有些頭疼。
無奈之下,唐雨白只得在屋裡留下了一張字條,說自己去巡視了,然後便帶著喀秋莎回了玲瓏塔。
“雨白學弟,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喀秋莎察覺到了唐雨白情緒的變化,小聲地問到。
“沒什麼,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著你。”
唐雨白搖搖頭,在喀秋莎櫻唇上吻了一下說到。
“肯定是有事情的,你帶我回玲瓏塔時,我感知到了有兩個人在向你的住處靠近。”
喀秋莎心裡很是感動,知道在唐雨白心裡她的感受比一切都重要,同樣的,喀秋莎也把唐雨白的事情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沒有人,可能是我們進玲瓏塔時帶起的能量波動,讓你覺得有人在向我的住處靠近吧。”
唐雨白依舊是沒打算承認,找了個藉口就想糊弄過去,然而喀秋莎很相信自己的判斷,見唐雨白還打算騙自己沒事來陪著自己,喀秋莎探出雙手摟住唐雨白的脖頸親了唐雨白一下。
“去忙吧,我已經好了很多,等你忙完了再來陪我就好了。”
喀秋莎一邊說著,一邊向外推唐雨白。
唐雨白又磨嘰了一會兒,見喀秋莎堅決要自己去處理事情,而且唐雨白看喀秋莎確實是已經好了很多,這才答應下來,不過他也和喀秋莎說了會盡快回來。
唐雨白重新做好偽裝後,透過玲瓏塔感知了一下外面的情況,發覺自己留下的字條被動過,而吳二和多魯魯兩人已經在朗普的營房裡,這才閃身出了玲瓏塔。
唐雨白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偽裝,接著便走出了自己的營房,感知到吳二和多魯魯以及朗普在向外走來,連忙轉過身來,做出一副剛從外面回來的樣子。
“嗯,唐納副統領回來了,我們剛剛來邀請你,見你不在,就先去邀請朗普副統領了。”
吳二走出來之後,見到唐雨白,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