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儲存卡里的資料後,我不禁有些頭疼,看著那些想要開口說話的妮子們,我舉起了手。
“你們先不要問我,讓我好好想想再回答你們。”
之前這群妮子多多少少的也從我這裡知道了一些執法者的事情,但是我始終沒有讓她們徹底的參與進來,因為我知道這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泥潭。
執法者組織建立的初衷是好的,所有的劍聖層次的人全部登記在案,如果哪裡出了什麼事情,可以快速支援,也可以有效的約束劍聖參與犯罪,要知道一個普通劍聖的破壞力,與一支精銳的團級軍隊的破壞力沒有區別。
當一項很好的舉措開始造福人類時,往往破壞掉它的正是人類自己的貪婪與慾望,就像曾經的眾籌網捐一樣,住著豪宅開著豪車的人卻眾籌網捐給親人治病,給網捐眾籌這樣的公益舉措染上了抹不去擦不掉的汙漬。
不知從何時起,有人意識到了執法者的掌權人手中掌握的巨大權力,開始將罪惡的手伸向了這裡。
手中掌握著世界上大部分劍聖的資料,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都可以讓一批劍聖為自己做事,而利用這批劍聖,又可以拉攏或者打壓新的劍聖。
就這樣,一個本是維護和平打擊犯罪的組織,變成了與各種犯罪組織各種勢力互相勾結的沆瀣一氣的毒瘤。
而一個人一但過多的接觸執法者,那麼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了,要麼加入,要麼被毀滅,而且是斬草除根的那種毀滅。
當初稀裡糊塗的就被外公拉進了他創立的反抗執法者的組織,影閣,與執法者鬥了這麼多年,我很清楚這個組織到底有多麼的罪惡。
但執法者一直很好的掩藏住了它的罪惡,所以在劍聖層次以下的人群當中,執法者還是那個維護和平與正義的組織。
現在的執法者組織就像一個合法的傳銷組織一樣,要麼就永遠的不要和它有接觸,要麼就永遠的陷入進去,只有死亡時才會脫離。
我看著面前的這群妮子,心裡猶豫著,要麼就讓她們就此打住,再也不參與這件事,要麼就要將執法者的所有事都和盤托出。
突然讓她們不要再管這件事而又沒有合適的理由的話,恐怕她們不會答應,可讓她們繼續參與,就等於將她們徹底的拖進了泥潭。
“哥,你不會是在因為執法者的事而猶豫告訴不告訴我們吧?”
我這邊苦惱的時候,雨霏的一句話將我驚醒過來,我有些震驚的看著雨霏。
“雨白你那眼神啥意思啊?外公早就跟我們說過執法者的事了。”
似乎是對我的表現有了小情緒,莉薇婭也看著我說到。
“外公和你們說了?他都告訴你們什麼了?”
我這才意識到她們不是在和我開玩笑,是外公真的告訴了她們一些關於執法者的事,只是我不知道外公到底告訴了她們多少。
“當然是什麼都告訴咯。”
莉薇婭很是理所應當的回答到。
我特麼的,外公這真的是坑我坑的徹底,坑我也就算了,竟然連雨霏她們都坑進來了,這真的讓我生氣了。
“外公那傢伙,這次真的過分了!不行我得找外婆告他的狀!”
雨霏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你告什麼狀?誰讓你瞞著我們了?外公告訴我們還不對了?”
這,這雨霏她們竟然還把外公當做好人了?我摸出一張儲存卡,丟給了雨霏。
“你們自己看吧,看完了就什麼都明白了。”
說完後,我便走了出去,看著我離開後,雨霏不滿的嘀咕了一句“什麼嘛,瞞著我們還有理了”,便把儲存卡放進了電腦,和其她人一起看了起來。
走到外面後,我拿出手機,想著打電話給外公,跟他說道說道這件事,不過後來我想了想我們家的優良傳統,又把電話打給了外婆。
“小雨白,出去玩了這麼久,都不給外婆打個電話的,是不是把外婆忘記了?”
電話剛一接通,裡面便傳來了外婆的聲音,雖然話語裡有著埋怨的意思,但我還是聽出了外婆很高興我給她打電話。
“哪能呢,我這心裡天天想著外婆呢,這不是我這邊一直有一堆麻煩事兒嘛。”
聽到外婆說話,我也是和外婆撒著嬌,聊了好一會兒家長裡短的事情後,我就開始給外婆告狀了。
“外婆,出來了這麼久,我才知道還是外婆對我最好。”
“算你這小傢伙有良心,不過你突然這麼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