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收穫,那就是那時監視我的人有了眉目,很大可能便是那個陳堂主,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我那會兒的那個問題,他回答的太順暢太自然了,即使一個正常的普通人,他做的也是陳堂主說的那個工作,但有人突然問起他時,他在回答之前也會有一點點的頓挫。
那個陳堂主回答的,好像是已經猜到了我會問他那個問題,然後提早準備好了答案,就等著說出來而已。
換句話說,他很早就知道了我要回來了,便來到了酒店大門那裡等我,如果他只是負責看車,沒有理由到酒店正門那裡,便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提前掌握到我的動向,然後刻意的來和我說話,即使他不是那個直接監視我的人,那麼也是他安排的。
到底是哪裡露出了破綻,讓他對我起了疑心,還是他對洪惜夢起了疑心?
我不相信他只是臨時起意類似抽獎一樣的隨便選了個人來監視,然後剛好抽到了我,這樣陰狠毒辣的人,是不會做那種無聊的事的。
隨手又點了一根菸,我開始回想著自己這一路的行為,思考著到底是哪裡可能露出破綻。
沒有救出伊莎貝拉之前,我是絕對不能暴露身份的,否則不單單會讓救援變得很麻煩,也會讓洪惜夢和我的一些底牌過早的暴露。
仔仔細細來來回回的將自己的行為想了很多遍,但仍舊是沒有絲毫的頭緒,這個時候我聽到洪惜夢房間裡傳來了動靜,便起身走了進去。
進入她的房間後,便看到洪惜夢猶如夢魘一般,瓷器一般細膩光潔的額頭上滿是汗水,急促的呼吸著,身體在床上不停的扭來扭去。
我知道她是因為那會兒的所見所聞而做了噩夢,便走過去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拍著,而洪惜夢本能的靠了過來,抱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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