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舉動頓時驚呆了大廳裡的所有人,還從來沒有外來人如此囂張的在這裡行兇呢。要知道這裡是地獄島上所有的黑幫勢力聯合設立的,在這裡行兇就相當於挑釁島上所有的黑幫。
那個負責人抬起頭來,面色猙獰的看著我說到:“小子,你有種,敢在地獄島這裡挑事的,你是第一個。你就等著全島所有人的追殺吧。”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是一巴掌將他拍到了桌子上面。這一次我沒有鬆手,而是牢牢地將他的頭按在桌子上。喀秋莎和貝爾卡兩人同時拔出武器,對著那個負責人就砍了下去。二女如此果斷一方面是因為我那會在船上的吩咐,一方面是因為這個人看她倆的眼神讓她倆感到十分噁心,所以也就出手毫不留情。
一聲慘叫下,那個人的雙臂直接被二女斬了下來。大量的鮮血從他的傷口處向著兩邊噴射而出。我揪住他的頭髮,將他拉了起來,然後看著他的眼睛說到:“老子來這裡鬧事不是第一次,上次老子鬧事能全身而退,這次也是一樣。”
說完之後,我便揪住他的頭髮又將他的頭按向了桌子。頭磕在大理石制的桌子上發出“砰”的沉悶聲響。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大廳裡充滿了“砰砰砰”的聲音,讓那些等待稽核的人,負責稽核的人,以及稽核過關還沒來得及離開的人都用顫抖的眼神看著我。
不一會兒,那個人不知是因為流血過多還是頭部被撞擊的次數太多,終於昏迷了過去。隨手一揮,我便將他丟到了一邊的角落。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大廳裡的人,我對著喀秋莎和貝爾卡二女說到:“走吧,弄了一身血,找個酒店去洗一洗吧。”
說完我便帶著二女離開了大廳,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帶我們離開一會兒後,大廳裡的其他負責人才慌張的聯絡各自的老大,將大廳裡剛剛發生的事情報告了上去。
帶著喀秋莎和貝爾卡,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店,開了個大房間後,我們便走了進去。
進入房間後,我從揹包裡拿出了三個人換洗的衣服,便催著她倆去浴室洗澡。看著她倆進入浴室後,我走到房間的大落地窗前,透過不染纖塵的玻璃看著外面繁星般的燈火。
地獄島是個典型的沒有夜晚的島嶼,與其說沒有夜晚,不如說這裡人的生活規律是晝夜顛倒的。這裡的人,無論是普通居民還是窮兇極惡的罪犯,都習慣了白天休息,晚上活動。
看著窗外的燈火,那一幢幢燈火通明的建築裡,是一個個黑幫的大本營,掩蓋著數不清的罪犯。看了一會後,我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十邪帝,你們十個老傢伙不知道現在還有幾人活著。”
十邪帝是地獄島的的首腦,是數十年前一手建立地獄島的十個老怪物。上一次我追查大哥他們遇害的幕後黑手來到地獄島時,曾和他們中的兩位交手過,最終勢均力敵,在其他閻王趕來之前,我便撤走了。如今經過數年的苦修,現在如果再面對當初的局面,我有把握將他們滅殺。
思考了一會後,浴室的門開啟了,兩女裹著浴巾就走了出來。我扭頭看了一眼,頓時就感覺到鼻子一熱,趕緊把頭扭向了一邊,不去看她倆。倒不是說我裝正經,大家關係都確立了,而且我也不是之前那個純情小處男。體驗過人事美妙感覺的我,食髓知味,如今可是很難抵擋誘惑的。如果不是現在心裡有所惦記的話。。。
我趕緊咬了咬自己舌尖,提醒自己現在不是享樂惦記這事的時候。強忍著衝動走過去拿起自己的衣服鑽進浴室,露出一個腦袋對著她倆說到:“你倆這是打算先替敵人消耗我一波麼?趕緊換好了衣服,一會還會有客人到來呢。”
說完之後我便鎖好了浴室門,浴室裡還殘留著二女身上的體香,一邊的換衣筐裡還有著二人換下來的衣服。強忍著過去翻看的衝動,我趕緊站到噴頭下面,開啟冷水開關,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在這種危險的地方,而且還有解救孩子們那麼重要的事情,我可不敢因為自己的私慾而讓二女落入險境或者導致孩子們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用冷水沖洗了一會身體,身體裡的小火苗漸漸熄滅。我關了水龍頭,從架子上扯過一條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弄乾身體後,我換好了衣服便走出了浴室。
見我從浴室裡走出來,貝爾卡嬌笑一聲就對著我說到:“小白,這麼快就洗完了嗎?你該不會在浴室裡對著我們換下來的衣服自宅發電了吧?”
我走過去,將貝爾卡抱起來翻了個身丟在床上,對著她啪啪就是兩巴掌。貝爾卡嬌呼兩聲,轉過頭滿臉羞紅,眼角含淚,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