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我一個星期都沒好好睡覺,一直擔心著自己的菊花不保。
帕吉笑了笑,並沒有把我的話當一回事。算了,反正他一直就是這麼叫過來的,我抗議了無數次也沒有用,只得由著他去了。
我們五人走出酒店後,就上了帕吉的座駕。伊莎貝拉想要和神樂姐妹聊聊,而神樂姐妹也想著從她嘴裡多聽一些我的事,所以她們三人就坐到了後面。而我就被她們用男人不要偷聽女孩子們私下的聊天內容這樣的理由打發到前面去坐了。
雖然說後面已經坐了三人,但是身材嬌小的伊莎貝爾和身材苗條的神樂姐妹一共才佔了一半的座位。一路上三人在後面一直嘰嘰喳喳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還時不時的抬起頭對著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我笑一下,搞得我十分的摸不著頭腦。
如果我想的話,自然可以偷聽到她們在說什麼,不過偷聽女孩子的談話不是紳士所為,所以我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轉而和帕吉聊著天。
神樂沙織看著伊莎貝爾說到:“伊莎貝爾小姐,請問你們是怎麼和主……雨白認識的?”紗織本想習慣性的叫我主人,但是想到我一直對她要求的,所以打住後,生硬的叫起了我的名字。
伊莎貝爾捂著小嘴說到:“噗呼呼,我們是不打不相識了。去年我和帕吉得到訊息說有一個組織有著一批精品材料,可以煉製準聖器,就想著黑吃黑吃掉這批材料。那時還有其他人也盯上了這批材料,小白哥也包括在內。後來小白哥和我們以及另外兩個人不打不相識,最後決定用打麻將的手段決定這批材料的歸屬……”
伊莎貝爾說到這裡,神樂姐妹自然知道以我的打牌水平,肯定是被血虐,那批材料也是拱手讓出了,兩個人都不由得捂著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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