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帶著雨霏她們剛剛抵達貴賓室的時候,大演武場上,遠道而來的各勢力的人都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勢力的區域,沒有互相之間去互相試探目的什麼的,也沒有人想著去聯合什麼的,其實大家來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安靜的等著到了合適的時機再出手就好了。
值得注意的是,在各勢力所坐的看臺左邊,學園島普通區政府軍也來了幾十個劍聖的人坐在那裡。而右邊則是普通區的地下勢力派出來的幾十個劍聖。至於他們來的目的,沒有人去問,反正每個人心裡都有數。
冷禪看了看學園島的學生們也都到位坐在了主席臺兩側的觀眾看臺上,導師們也都按照事先準備好的方案佔好了位置。
“舞臺徹底準備好了,小子可不要讓我失望。”暗自嘀咕了一句後,冷禪打頭,謝正德三人跟在後面走上了主席臺。走到主席臺中央後,冷禪站定了後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不論是來找事的還是學生導師們,被冷禪的目光掃過後,所有人都感覺彷彿被一頭猛虎盯上了一樣。
氣勢一發即收,冷禪笑呵呵的往前走了幾步後說到:“歡迎各位外界的豪傑來到學園群島,也歡迎普通區的黑白兩道的高手們到來。”
沒有藉助擴音器,也沒有大聲吼叫,冷禪只是用平常的音調說出了這兩句話,然而聲音卻傳遍了可以容納十萬人的大演武場,每個人無論坐在哪裡,聲音都異常清晰的傳入了他們的耳朵。
“各位百忙中來到學園群島,明面上的目的是尋仇,實際上為的是什麼我們大家心裡都有數。來到這裡的外界各勢力的人,還有普通區的,以及隱藏在導師裡的那些蛀蟲們,今天,就用事實告訴你們,學園群島是一頭猛虎,不是病貓。”
冷禪說完後,對著謝正德使了個眼色,謝正德點了點頭後就從主席臺後面的門離開了。看著謝正德離開後,冷禪冷冷的看著對面看臺上黑壓壓的人群。
冷禪剛剛的話讓對面看臺如同死水一般寂靜的局面被打破,嘈嘈雜雜的開始叫嚷了起來。吵吵的內容無非就是學園島這次是挖的大坑,準備著坑他們呢。以及一些不想徹底撕破臉的勢力徒勞的嚷著冷禪汙衊人之類的話。
冷禪面對著對面看臺數百人的怒罵,毫無反應,任由他們隨便的叫嚷。突然,對面看臺上的人們安靜了下來,樸卜洞站了起來說到:“無論你說什麼,今天我們都是來尋仇的,趕緊把正主叫出來吧。”
“對,不管怎麼樣,仇我們一定要報。”
“就是,你們學園島想怎麼樣也得等我們報完仇再說。”
“欠債還錢,殺人抵命,把那個害了我兒的混蛋交出來。”
樸卜洞的話音剛落,頓時便湧起了一堆附和的聲音。
冷禪冷笑了幾聲後說到:“報仇,要是任由你們打上門來報仇,我學園島還有什麼顏面?我學園島還如何能立足?還有什麼學生會想要正兒八經的學習?不都去依附你們安插在這裡的人了麼。”
“今天你交人也得交,不交也得交,面對我們這麼多人,你冷禪扛不住。”樸卜洞惡狠狠的說到。
“哼,一群人無非也就是見我大哥不在學園島了才敢如此囂張,放在十年前,你們誰敢踏足學園島半步?”冷禪大聲喝到。
冷禪的喝問頓時讓對面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的都不在說話。二十年前學園島前校長一人一劍守在學園島上,七天七夜殺了不服學園島政策的勢力派來的人有上千多。威震全世界,從那以後的十年裡,再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敢打學園島的主意。在十年前,學園島前校長宣佈回家鄉養老,這些勢力才敢慢慢的滲透入學園島。
樸卜洞左看看右看看,心裡暗道一聲都是一群懦夫組成的烏合之眾,然後站起來大聲說到:“沒錯,十年前我們是不敢來,可是現在那個老東西說不定已經死了,你們又扛不起來,所以我們隨便來。”
“你死了那個老頭都死不了。”就在冷禪準備說話時,從主席臺旁邊傳來了一聲怒吼。所有人都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個面如冠玉,劍眉星目,英俊挺拔,肩扛一把唐刀的少年緩緩的從入口處走了進來。少年一頭藍色碎髮隨著堅定的步伐微微顫動,身上的氣勢卻隨著少年一步步的走上大擂臺而攀升。
最終少年站立在了大擂臺中央,如一棵輕鬆一般挺拔。“嗡”的一聲,少年拔刀出鞘,刀鋒指向了還在呆若木雞的站立在那裡的樸卜洞。
剛剛跟著謝正德來到入口處,我便聽到了外面有人在咒罵無良老頭死去了,我頓時無心在聽冷禪和他們廢話下去,直接就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