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不屑地瞟了身邊的兩名女子,其意不言而喻。
辰逸和李燕正聊得開心,不遠處的閒聊之聲自然落入了辰逸和李燕的耳朵,辰逸雖然對這幾人動了心思,但一想到如今在公司外面,得公私分開,還是忍住沒有出手。
而李燕聽見三名男子討論之聲,臉上厭惡之sè一閃而逝,估計是看在辰逸的面子上,才保持著良好的心態。
只是陳濤等人越說越得勁兒,讓李燕更加惱怒,畢竟讓一個上司聽見了自己的閒言碎語,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咳,你在公司挺受員工青睞啊。”辰逸打趣道。
李燕面露尷尬之sè說道:“沒……沒有,我才不會和他們同流合汙呢。”
“我知道,不過,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常常身不由己,看到沒,有人來向你述衷腸來了。”辰逸瞟了一眼大搖大擺走過來的陳濤,並不理會。
陳濤大搖大擺來到辰逸桌子旁,用手指敲了敲飯桌,看也不看辰逸一眼,用帶著yín-邪的目光看著李燕,笑道:“李秘書,好久不見,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見你,真是意外啊,不過這飯店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消費得起的,嘖嘖,這一桌飯菜,當真是豐富之極啊。”
李秘書看了一眼辰逸,見他不動聲sè地夾菜吃,也不管自己,心中不由有些失落,抬頭惱怒地瞪了陳濤一眼說道:“陳濤,別來煩我,以免影響我的胃口!”
陳濤原本是想在辰逸的面前炫耀一下自己,如果可能,再把李秘書拉到自己飯桌上去吃飯,這是多麼有臉的事,可是沒想到李秘書直接一句話把他打入冷宮,絲毫顏面都不留。
辰逸見李秘書發火,也是有些意外,不由微微一笑,似乎在重新認識李秘書。
辰逸的動作落入陳濤的眼裡,就是赤-裸裸的嘲笑,臉sè不由變得鐵青起來,陳濤打量了一眼還有些學生氣息的辰逸後,突然冷笑一聲,轉而對辰逸說道:“喲,李秘書,我說你怎麼不理會我們公司的大好青年,原來你已經有姘頭了啊,只是不知他是哪家的貴公子?還是那個學校的學生仔呢。”
李燕面sè一紅,說道:“陳濤,管好你的嘴,我和董事……他只是一起吃飯而已。”
陳濤見李燕動作忸怩,心裡更加不爽,一屁股坐在辰逸桌子旁,拍了拍桌子道:“我說李秘書,這找男人呢就如找靠山,你看看,這半天連屁都不放一個的人,怎麼值得你託付呢,不如……”陳濤還沒說完,只覺嗓子處彷彿有一把刀頂著一般,竟是說不出話來,不由一臉茫然和驚恐。
“你這種人,連聽我放屁的資格都沒有,既然你這麼有優越感,你再說一句話我聽聽?”辰逸一臉yīn沉地看著陳濤。
陳濤只覺自己被一頭猛獸盯上了一般,全身冰冷刺骨,一種恐懼從靈魂深處蔓延到嗓子,自己想要逃逸,卻動彈不得,想要呼救,卻呼喊不能,只有身軀在劇烈的顫抖著。
而和陳濤一起的周文,劉訾原本正欣賞著一場好戲,突然見陳濤的異常,快速來得陳濤的身邊,看了一眼陳濤之後,說道:“喂,陳濤,你發什麼神經?”
辰逸將目光看向周文劉訾,陳濤只覺身軀稍微一鬆,驚恐地說道:“鬼……鬼啊!”
周文一把拍在陳濤肩膀上,說道:“喂,你小子是不是最近活動多了,腎虛而導致神經錯亂,還是說,你被李秘書的美sè給迷住了?”
陳濤被周文這麼一激,打量了一眼李秘書和辰逸後,面sè由紫到紅,對辰逸說道:“小子,我不管剛才你使了什麼障眼法,居然敢對我不敬,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誰,識相的趕緊滾,不然的話,你會有不少的麻煩!”陳濤有周文劉訾壯膽,說話自然也更加囂張了一些,不過剛才的恐懼還未完全退去,所以陳濤希望能用言語嚇唬走眼前的人,這樣也既能保全自己的面子,又能在兩人面前顯擺自己的威風。
可惜,辰逸早已見慣了這些個耍威風卻沒有半分本事的人,如今見自己被這種令人生厭的人圍住,心裡很不爽。
“麻煩?就你們三個這種人模狗樣的傢伙,能對我造成什麼麻煩?識相的趕緊滾,並且讓你爸將私吞的財產給送到公司來,這樣的話,也許我還能看心情原諒你們!”
周文聽見辰逸的話,不由面sè一變,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他怎麼會知道我爸私吞了公司的錢財?
劉訾在三人中看起來比較結實一些,脾氣也衝動,聽見辰逸這般說話,想也不想,怒喝道:“找死!”說著,對著辰逸的腦門就是一拳!
“哼,不知死活!”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