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生源眉頭一皺道:“當然,辰逸賢侄若是嫌少了,價錢我們可以再商量。”
辰逸慌忙站起來道:“不,伯父,我的意思是這價錢也太高了,我一時,咳,失態了,伯父見諒則個。”
江生源笑道:“年輕人嘛,花費總是少不了的,而且有你保護我女兒,我也尋個心安不是,算算時間,清雅也差不多快要放學了,辰逸,你隨我走一趟吧,讓你見見我那刁蠻的女兒。”
“好的,伯父。”
江生源和辰逸乘電梯下了樓,讓元洪開車去接江清雅,經過大門之時,那兩名保安再看辰逸之時,已經面帶恭敬惶恐之sè。李三擦了擦汗道:“兄弟啊,我李三可算是看清了,江源集團這水啊,太深了,以前我媽總說我有眼無珠,這回我是信了,今兒這事,我看明白了,這看人,不能光看穿著啊,所以明rì我打算辭職了。”
辰逸坐在元洪開著的黑sè賓士裡,感受著倒退的高樓大廈,心中想道:“這車果然舒服啊,比隔壁王叔叔家的那輛老牛車可安逸多了,不過我似乎不會開這車,得看看洪叔怎麼開的,這城裡人的玩意兒可真是新鮮,只是可惜,我卻是不會開這玩意兒,看來得學一學啊。”辰逸坐在副駕上,將元洪手腳的動作仔細記在心裡,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車子轉彎的幅度和速度。
清木大學坐落在江源市東面二環以內,是華夏國最好的大學之一,能在裡面唸書的學生,要麼是透過勤學奮鬥考起的天之驕子,要麼是家裡有背景的官家富商之子,這些個有錢有勢之人,又怎會讓自己的寶貝子女去選擇不好的學校呢,所以,走走後門什麼的,倒也正常,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清木大學在華夏的教育地位。辰逸雖然沒見過江生源的女兒,但諸如這樣的富家女恐怕成績好不到哪裡去,能上這麼好的大學,少不了家庭背景的支援。
時間下午五點,無數車輛停在清木大學的停車場,等待學子放學。江生源和洪叔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只在車裡面靜靜地等著,直到兩道身影從遠處逐漸走來,江生源臉sè才換上了一副溫暖的笑容。
“清雅,你怎麼今天又遲到了呢?”
“雨菲,別提了,我最近醒來總是感覺渾身痠痛,而且出現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啊,清雅,你不會真的得了夜遊症了吧?”
“雨菲,你亂嚼舌根,你以為醫院那些庸醫說得話能當真?”
“好吧,當我沒說,走吧,咦,是江伯父的車,清雅,我們走吧。”
江清雅拉開車門,突然驚叫一聲道:“呀,爸,這人是誰?”
辰逸從副駕內走出來道:“你好,我叫辰逸。”辰逸看著眼前的兩名絕sè美人,微微一怔,心中卻在想:“咦?這位就是我要保護的大小姐?不對呀,她似乎是我在車站見過的那位女子,但似乎有些不對,她的樣貌雖然一樣,但氣質卻相差甚遠啊。”
謝雨菲見辰逸從車裡下來,滿臉不可思議,說道:“咦,某非這就是伯父請來的保鏢?”
江清雅看了一眼辰逸,又看看謝雨菲一眼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辰逸微微笑道:“這個嘛,是這樣,我是你父親請來的保鏢,你便是江清雅大小小姐麼,真漂亮!”雖然辰逸不知早上遇見的那個女子和眼前之人有什麼關係,顯然,現在還不是深究的時候。
江清雅倒退一步,一把抓住謝雨菲的手,驚怒道:“雨菲,他就是我爸請來的保鏢?我以後的跟班?天吶!”
謝雨菲無奈地點了點頭,如此奇怪的男子,怪不得清雅會生氣了,這人長得雖然還過得去,但實在太土了。
江生源出車裡走出來道:“清雅,不得無禮,辰逸賢侄,這位是江某的小女,這位是她同學,謝雨菲。”
江生源轉頭對江清雅和寫雨菲說道:“這位是辰逸,清雅,以後由他負責你的安全,你要聽話知道嗎?”
江清雅打量了辰逸幾眼,突然面露委屈之sè道:“爸,從小到大我想做什麼你都不管我,這一次你竟然給我找了個神經病做保鏢,女兒不要,你看看他那打扮和猥瑣樣,這讓我如何去見人?”
江生源面露尷尬,向辰逸遞過去一個歉意的眼神,說道:“清雅,你不要鬧了,先上車好嗎?辰逸賢侄剛下山,還未來得及換衣衫,再說這身打扮怎麼了,我看起來挺jīng神的,雨菲侄女,你也上車吧。”
“元洪,你去給辰逸賢侄買幾件像樣的衣衫來,我來開車吧。”
“是,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