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蕭默也是不妨多讓的,只不過蕭家之後就遠離了軍政這一塊兒,蕭默和蕭寒對這一塊兒都不熱衷,蕭家在軍政自然就慢慢的退了出去,但是提起蕭老爺子,知道的人還是很多的。
“看在爺爺的面子上面吧,估計我我很快就會被軍事法庭傳喚了,或許這輩子……”令狐澤這幾日一直都在回想著自己這麼多年做的那麼多的事情,說實話,造孽太多。
“其實你爺爺比我長了一個輩分,不過倒是很巧合,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意見相合過,意見最大的一次就是關於那個新式武器的開發專案了,你爺爺一直都堅持要求將這個專案做下去,但是……”蕭老爺子想起以前的時候,還是感慨頗多的。
“我知道,爺爺臨終前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要將這個專案重新啟動,但是我想上面申請了許多次,都是不批准……”蕭老爺子挑了挑眉毛,你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就想要推翻我們之前的決議,這是完全不可能的,就是當時能夠參加決議的人,雖然大多數都不在了,但是隻要是在的人,現在的影響力也是不可小覷的,上頭綜合各方的因素,不可能透過決議也是正常的。
“其實我的兒子和你歲數差不多,他經商,活得很自在,想要做什麼都可以,家族這種東西,其實在外人看起來,那些大的家族神秘看不透,其實說起來也是很簡單的,哪裡有那麼的神秘呢,不過是幾個家族成員在一起,延續傳承罷了,什麼聲名顯赫,名揚四海都是空談,可惜你爺爺從來都看不透,好了,看過你之後,我也就該走了,人老了,坐的時間久了,身子就不舒服了!話說這警局的凳子怎麼這麼硬啊,這是存心要我坐著難受的是麼?”
隔間的幾個人又一次擦了把冷汗,他們只想說,真是夠難伺候的,哎……
“謝謝你來看我!”令狐澤起身,衝著蕭老爺子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蕭老爺子則是輕輕一笑,“你若記得你是軍人,你就該知道,你到底錯了多少!”隨著門被哄得一聲關上。令狐澤整個人頹然的坐到了凳子上面。
而令狐乾則是風風火火的趕到了警局,和蕭老爺子幾乎是擦肩而過的,令狐乾是看到了白家的人才特意多看了蕭老爺子幾眼的,不是白老爺子,那麼這個人是誰?白少賢則是衝著令狐乾點了點頭,“蕭爺爺,我們走吧,爺爺等你好久了!”
“哼——那個老東西,什麼情況啊,我回來了,他不是應該敲鑼打鼓的歡迎我麼?派你過來是怎麼回事啊?再怎麼說也是該你得父親來接我的啊!”蕭老爺子又開始傲嬌了,白少賢抓了抓頭髮,果然和蕭寒說的一樣,這個老爺子永遠不會按常理出牌的,而且這臉皮也是挺厚的,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呢!
“父親還在京城,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爺爺就在車子裡面等著您呢,說是一會兒和您一起去小酌幾杯!”蕭老爺子某種精光上過,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這一大早的,就喝酒,這個白老頭子真是太不像話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一下!”
說著蕭老爺子就大步跨出了警局,倒是惹得令狐乾多看了好幾眼,“這人是?”因為看年紀也知道歲數不小了,饅頭的花白頭髮,但是腰桿筆直的,精神矍鑠,那雙眸子尤其有神,而且對於這個老爺子令狐乾也是覺得莫名有些熟悉。
“蕭戰蕭司令,隱退好多年了!”一個小民警說,“只不過我們都不知道這居然是蕭公子的爺爺,難怪蕭公子能和白家關係如此交好了,這也是有原因的啊!”令狐乾一愣,但是多看了那個逐漸遠離的背影幾眼。
而此刻在軍區的施施和佟秋練兩個人已經洗了手,穿上了消毒衣服,已經準備好了,而那個人則是渾身上面都被清洗乾淨了,說得好聽是清洗乾淨,說的難聽一點,這個過程也是比較噁心的。
因為自從佟秋練和施施這邊確定準備實施*解剖這項工作之後,他們對於這兩個人就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其實一般的*解剖,這些人之前都是被進行了專門的培養的,並不是說誰都可以抓過來進行*解剖的,很多時候,就像是養個牲口一般的,扒光衣服,將他們關在一個房間裡面。
而這個房間就是那種飼養室,這樣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床,一個洗臉池,一個馬桶。平時這些人不得穿任何衣物,只能光腳穿一雙人字拖。每天只被允許做三件事,就是吃飯,睡覺和排洩。
所以說這種房間被稱為是飼養室,因為這裡的人,都不像人了,他們被當做一般的牲口一般的圈養著,只等著時間被宰殺,說道宰殺這個詞是完全不為過的,因為這種實驗室違反人類道德的,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飽受爭議的,就算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