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去……”裴子彤的腳步頓了一下,因為這聲音分外的耳熟,還真是冤家路窄啊,裴子彤等到佟修離開之後,才慢悠悠的晃了下去,晚上的時候似乎也可以去拜訪一下佟清姿呢!
若是真的瘋了,更好,這樣的話就不會洩露出去更多的事情,因為裴子彤不確定佟清姿是不是對自己有印象,因為她說她記得一雙高跟鞋,若是沒有瘋的話,更好!我會讓她變成真正的瘋子的……
此刻的蕭家可是分外的熱鬧的,蕭寒翹著腿坐在沙發上面,對面站著兩個人兩條狗,“阿秋——”蕭晨打了個噴嚏,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鼻子,“大哥,我感冒了……”蕭晨說話的聲音本來就是粗聲粗氣的,現在更是粗的不行,還弄這種撒嬌一樣的口氣,弄得蕭寒心裡面一陣發毛,小易更是遠離蕭晨挪了一步。
而他們的面前就是那一套監聽裝置,昨天可是被蕭寒逮了個正著,“說吧,哪裡來的!”
“小叔叔的!”蕭晨這個慢半拍的還沒有想好說什麼,小易就指著蕭晨說,“爹地,你看我才五歲不到,怎麼可能弄到這麼高科技的東西啊,這是小叔叔的,他說他想知道你和媽咪都在幹嘛,這個人真是太壞了,我都阻止他了,他還是一意孤行,我也是沒有辦法,哎……”這話說得怎麼像是母親在教訓兒子啊!
“那個……我……你……小易,你怎麼……啊……阿秋——”蕭晨說著又是一個打噴嚏,蕭寒拿著紙巾捂住口鼻,這個二貨,就是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行了,你們倆現在靠著牆,都去面壁思過去!”蕭寒這話說完,這兩個人都是互相瞪了各自一眼,然後慢悠悠的走到了牆邊,茶茶一看小主人過去了,撒著小蹄子也到了牆邊,用爪子扒了扒牆壁,然後就學著小易兩隻前爪子扒在牆上面。
大人則是慢悠悠的晃到了蕭寒的腳邊,打著哈氣就準備睡覺了,蕭寒則是拎起大人,扔到了牆邊,大人哀嚎了一聲,靠著牆壁就睡覺去了,蕭寒對這隻懶狗也真是無語了。
此刻經過了佟清然去世的事情,離婚協議書的曝光,葬禮的血案,整個令狐家在上流社會幾乎成了別人的談資,而令狐默則是變得更加的深居簡出了,每天都是公司家裡面兩頭跑,有的時候甚至是幾天都見不到人影,而令狐乾則是因為毒品的案子在軍部也是忙得不可開交,整個令狐家平時就像是死城一般的寂靜。
令狐澤在書房抽著煙,整個書房都是一股濃重的煙味,他看著眼前的男人:“事情辦妥了麼?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很乾淨,他們就是追查起來,一個死人罷了,能查出什麼,我們已經在打算送他出去了,放心吧,已經很妥當了,孫正一死,已經沒有任何的人可以對我們構成威脅了!”蔣千里笑著,在昏暗的房間中,這笑容顯得分外的詭異。
“行吧,那你先出去吧,有事情我再通知你!”蔣千里點了點頭,剛剛開啟房門,就看見了剛剛回家的令狐默,令狐默看見蔣千里,銳利的眸子閃過了一道寒光,蔣千里衝著令狐默一笑,但是令狐默卻是頭也不回的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蔣千里也不惱怒,反正他已經習慣了。
自從跟了令狐澤,初了令狐澤之外的令狐家的人,是從來沒有給過他半分好顏色的,尤其是令狐家的這兩個兄弟,和佟秋練的關係之前都是特別好,在他們的眼中,自己不過是個背主的人,怎麼可能容得下自己呢。
令狐默到了令狐澤書房的時候,令狐澤已經開啟了窗戶,窗外的空氣帶著一絲寒意,或許是這幾天都是陰天的緣故,總是讓人覺得有些訝異,尤其是令狐澤的書房,本來就是十分沉悶的一個地方:“坐吧!”
“父親找我來是準備做什麼!”令狐默坐在沙發上面,看到了滿是菸蒂的菸灰缸,父親的菸灰缸雖然一直都在,但是卻從未抽得這麼厲害過,畢竟軍人出身,他們年少時候多多少少都是受過很多傷,身體到了中年之後就會出現一些病症,所以令狐澤自從坐上高位,一直都是在調理身子為主,菸酒基本上能不碰就不碰的。
“我知道你對佟秋練戀戀不忘,但是就算是佟清然去世了,你和佟秋練也是不可能的,你這些天這麼折磨自己,難道不是為了她!”令狐澤說著將手邊的報紙甩在了令狐默的面前,上面是記者偷拍的自己的照片,還說什麼是為了亡妻,茶不思飯不想,令狐總裁日漸消瘦,這幾天令狐默是日漸消瘦,不是為了佟清然,而是被蕭寒刺激到了。
“那又怎麼樣?之前為了不違逆您,我已經做出了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事情了,難道你還想我的後半輩子也搭進去麼!”令狐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