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辦,只能看著了。”白萬里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當年那人的名頭可不比血修羅差多少,要不是因為英年早逝,也絕對是一方霸主。
比武臺上,白松被鐵牛這一擊逼退,立刻感覺到了鐵牛的不凡,雖然他沒有見過如此的功夫,但是這種功夫的威力他不敢小視。
“你到底是誰,誰是你的師父,你怎麼會這麼高深的功夫?”白松看著鐵牛出聲說道,這肯定是哪位隱士高人的徒弟。
鐵牛也是有些不耐煩的出聲說道,“我們之間是比武的,你老問我我師父叫什麼幹什麼,我師父說了,他的名號我不能隨隨便便的往外報,不然的話回去之後就把我逐出師門呢?”
“既然你不說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看到鐵牛到現在了也不願意說自己的身家路數,白松的臉色也是變得有點不好看起來,長劍一抖,對著鐵牛就衝了過去。
鐵牛也是不甘示弱直接的衝了上去,兩個人叮叮噹噹的大作一團,這個時候鐵牛的身家路數也是被白松逼出來了,這讓周圍那些心存僥倖心裡的老人們的臉上都是帶著一抹震驚之色,那個人還活著,看來以後的日子要不好過了。
“我給人打了這麼多年架,你還是第一個讓我用處這套棍法的人,你很不錯。”兩人錯開,鐵牛看著白松,憨厚的臉上露出一抹淳樸的笑容,對著白松呵呵笑道,“我師父給我的任務是打敗你們所有的人,所以接下來我要使用全力了,你可要接好了。”
隨和這句話的落下,鐵牛如同一頭出籠猛獸一樣對著白松衝了過去,凌空飛了起來,雙手握住鐵棍對著白松狠狠地砸了下去。
鐵棍所過之處帶起來的強大風壓讓白松感到面板都是緊巴巴的感覺,他也不敢硬接這麼一下子,即使接住了自己也肯定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這樣的東西踏步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