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兩句:“林放,我只是戴了戒指,還沒領結婚證,也沒有怎麼樣,我們是清白的,還有,你們不也覺得江南桐不錯麼,我只是提前了一點點……那個,我畢業前不會結婚也不會犯生活錯誤的,你彆氣了,跟我說句話行麼?”
口氣放軟到她從前逃課林放生氣的時候。
“夏夏,哥哥很忙,一會兒馬上有臺手術,改天再說,乖,掛了。”盛夏再一次被掛了電話。
看著電話盛夏無奈耷拉著肩膀:“嘴這麼欠,腦子不會轉彎,慢點說給個滲透不就行了,盛夏,你真是豬…連豬都不如,豬撞樹你撞豬。”有氣無力地走回樓裡去了。
一輛嶄新的還沒有牌照的賓士裡一個男人氣定神閒下了車,是蔣立程。
“這丫頭的生活還真亂套啊。”某人自言自語,這關係他還真沒想明白,難不成那博士還有個公然存在的情敵?可真熱鬧。
拍拍車,好像也宣傳單上的不一樣,回頭打個電話問問。
一個下午盛夏一邊忐忑地等著被來自頂樓的雷劈一邊鬱悶地看手機,再看一眼戒指,她是不是太沖動了。
一直到下班,頂樓沒動靜手機也沒動靜,盛夏的心情像掛了15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上邊七個是沒被劈,下邊八個是林放生氣。
下班見了江南桐,本來這幾天都在神遊太虛狀態加上林放的事盛夏便不像平常一樣歡天喜地,而是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球球,怎麼了?設計圖又被批了?”江南桐問道。
“暴風雨正在頂樓醞釀,估計明天就劈頭蓋臉砸下來了。唉,這次不知道又要說我什麼了。”盛夏說道。
“沒信心?”江南桐問。
盛夏搖搖頭:“我對自己有信心啊,可是不知道蔣立程對我有沒有信心,放心吧,無論他怎麼說我,反正也沒有工資給他扣,隨便。”
江南桐笑笑,下午陳先庭已給他打過電話了,說設計圖很不錯,但不能告訴她讓她驕傲。
盛夏說完了又閉目養神,琢磨咋能讓林放消消氣。
她那點不對勁兒江南桐看出來了,但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他還是先靜觀其變的好,反正她的表情都會寫在臉上。
第二天,盛夏繼續等待暴風雨,可依然很安靜。盛夏對著電腦就琢磨,難不成蔣立程沒工夫看?嗯,很可能,他是大老闆。
第三天,繼續安靜。盛夏有點小忐忑,她今天早上明明見五室的一個被傳召了。嗯,也許,還沒輪到她,順序是倒著來的,她是一室得排在最後。
可是,每個室都傳召完了也沒有盛夏,這令她沮喪極了。也許蔣立程認為那圖紙連被他批評的資格都沒有,就像地上不知誰丟的五毛錢他彎腰撿起來都覺得浪費時間,她的設計圖也許已經直接在碎紙機下香消玉殞了。
說不鬱結是假的,中午盛夏在附近商場亂竄進出肯德基四次吃了四個甜筒才覺得好點兒,往回溜達快到公司時接到了意外的電話,林放。
“林放,你是不是不生氣了?”盛夏問得有點小心翼翼。
“誰說我生氣了?我前段時間比較忙而已,設計完成了麼?”林放問。
“哦,是是是,林大醫生可忙去了,將來醫院的臺柱棟樑啊,能讓您想起來小民實在萬分榮幸。”看林放口氣緩和了許多盛夏又嬉皮笑臉起來。
“設計圖完成了麼?又挨批評了沒有?”林放問道。
“怎麼可能挨批評?我是冉冉升起的建築之星啊,哈哈!林放,我覺得你應該有這個眼力看得出來地。”盛夏邊說著邊往草坪那邊走,一邊踢著不知道哪裡來的小石子。
“又臭美!在公司裡說話要小心,沒心沒肺的傻瓜。”林放笑罵一句。
“知道啦,現在是休息時間,我周圍沒人,嘿嘿,再說,大不了又是被大BOSS給克一頓唄,沒啥,我就是高爾基筆下勇敢的海燕,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一激動腳底下那小石子就踢了出去,只聽得清脆的“啪”的一聲,似乎是……抬眼望去,這地方啥時候擺了輛車啊?車門似乎還在動,不,不是幻覺,真地動了,還出來一隻人,不,一個人,蔣立程,盛夏立時“呃”了一聲,像是打了個飽嗝。
“夏夏?怎麼了?”林放問。
“沒事兒,同事,我先掛了林放,回頭給你打。”盛夏掛了電話看蔣立程看他的車玻璃。
硬著頭皮走過去:“蔣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順便側頭看看車標,驀地發現不是小鬥牛了換成三叉戟了,這車玻璃不知道得多少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