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大勢力也都是表達了對李曉東的支援,都是他的朋友,怎麼可能不支援呢?就連倪洪,都假心假意的表達了支援,他的冷汗都流出來了,這是鬼門關裡撿回了一條命啊!要不是昨晚對李曉東表達了歉意,恐怕他現在也死了吧?對洪門總部的人,李曉東一手殺了,不痛不癢,那種氣魄,讓倪洪膽寒。
洪門升班會順利舉行完畢了,三天之後,所有人都走了,就連山田櫻,都要回去島國一趟交接一些事情才能回來。李曉東派了黑哥去保護山田櫻,而其餘的人,都在準備著去華夏國各個方向建立自己的堂口。
李曉東這天正在優哉遊哉的跟小槍聊著天,突然之間,李曉東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出現在了心頭。
他一把推開了小槍,回頭就是兩柄飛刀射殺了出去,那種速度,不可謂不快!
但是他的飛刀,卻被那個人穩穩的截住了,那是一個穿著華夏國古代長衫的中年人,長了一口黃牙,朝著李曉東咧咧嘴笑了一聲之後,李曉東大吼一聲敵襲,頓時就有無數的槍手衝了出來,但是那些子彈對那個人似乎根本沒有任何作用一樣,上百名槍手,被那個人幾個閃移之間就全部斬殺!
“你是李成的兒子李曉東?嘿嘿,都說虎父無犬子,但你的實力,可是跟渣一樣啊!”
那人大笑著,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把能量長劍,隨手一斬,就在李曉東的身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李曉東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物,哪怕是在華夏國地下世界再怎麼牛叉,他都在這一刻肝膽俱寒!
“你老爹那麼厲害的人物,怎麼會有你這種連金丹境都不到的廢物兒子呢?受死吧。”
說著,那人再次揮出一劍,朝著李曉東的頭頂鋪天蓋地一般的壓制了下來!李曉東的全身都被那股兇悍的氣息鎖定,根本沒有絲毫力氣閃躲!
“黃天牙,你要找死,就死吧。”
在那千鈞一髮之跡,一個蒙面黑衣人從天而降,在李曉東的頭頂凝聚出了一面盾牌,抵消了那道劍氣的威勢之後,那個黃牙中年人撒腿就跑,卻是來不及了,被從天而降的蒙面黑衣人揮手一道勁氣打出去斬成了飛灰!
李曉東的腦中轟然炸響一聲,就失去了意識。
四年後。
溫暖的夏夜,整個倫敦城都籠罩在濃烈的霧氣中,能見度極低,於倫敦而言,那就像是給一個身材曼妙的原生態女人穿上了一件難看的外衣。空氣中充斥著一股刺鼻的汽車廢氣的味道,剛到倫敦城的人也許會覺得噁心,但是對那些長時間生活在這裡的人,吸收了太多的汽車尾氣和霧靄後,也就變得百毒不侵了。
泰晤士河兩側,綠油油的草地散發著勃勃生機,在艱苦的環境下給倫敦市民提供著難得的氧氣。並不明亮的路燈光遠遠的瀰漫到泰晤士河上,給安靜流淌的河水增添了幾分幽靜和深邃。
夜深,沿河岸的寬闊馬路上,行人稀少,偶有幾輛車子慢慢駛過,也只給靜謐的倫敦夜帶來幾點閃耀而過的車燈亮光。在這種整個倫敦城都已經安睡的深夜,還在外面活動的,恐怕,也只有那些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生物了。
一輛美國產的別克商務車在道路上緩緩行駛著,車頭大燈無法穿破太多的迷霧,只能照射到七八米的距離,車內的六名壯漢只能一邊詛咒著倫敦的糟糕天氣,抽著劣質雪茄,一邊喝著廉價的黑啤,無聊的聽著重金屬音樂歌手瘋狂的嘶嚎。
“該死的老闆,這種時候,難道不是應該在酒吧裡狠狠的幹那些意識模糊的移動藥罐麼?”
“讚美上帝,我愛死那些小姑娘了!只要給我一顆西地那非,我一晚上能幹翻十個!”
“哈哈!我可是不要西地那非也能幹翻十個啊!”
……
被瘋狂變態的充斥滿腦海的壯漢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車子後面兩百多米,一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轎車,正不急不忙的跟著。
阿斯頓馬丁車子裡只有一個人,藉著昏暗的路燈光,依稀可以分辨出那個人的面目。漆黑的剛剛搭到了肩膀上的長髮,黃色的面板,挺直的鼻樑,堅毅的嘴唇,最讓人難以直視的,就是那雙透露著深邃冷光的黑色眸子。
他穿著一套黑色中山裝,高高的立領,遮住了小半個臉,讓人不容易真切的認出他來。他的手上也戴著一副黑色真絲手套,不論做任何事,都留不下半個指紋。
這個人,叫做李曉東。
裝載著六名壯漢的別克商務車駛進了倫敦城區一條陰暗的街道,拐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