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羅的房間誰敢裝監控呀?
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其實遲盡的心思遠比他們想象的更深,他在裡面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跟阿狸分開那麼久了,那風鈴不可能剛好被掛在門口,阿狸的性子他知道,這次見了面則是更能理解她的極端。
不管是出於什麼心態,阿狸都不會把那支風鈴大刺刺地掛在雲家的門口,這裡算不上她的家,一看就是不經常住的。
這樣一看,他也算欣慰了些。
這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雲敖做的,看來他應該是被識破了什麼,特地掛了風鈴引他進阿狸的房間這是在示威嗎?
遲盡走出房間以後對著監控那邊邪肆一笑,慵懶的笑意緩緩漾開,彷彿梨花向晚,看似溫和實則暗藏鋒芒,那眼神似乎在說:走著瞧~
他眼底暗流湧動,雲敖這個舉動實在是太劍走偏鋒,看來他應該已經知道自己跟阿狸的關係了,所以是在用這個方式讓他放棄?呵,他可不會就此放手,雲敖,咱們一點兒一點兒來。
徐伯望著監控,突然就看到了走出房間的遲盡那乍然漾開的笑意,背脊一涼:為什麼感覺雲老大跟這個遲盡的相互試探不在一個頻道線上呢?
“可是老雲呀,明天要是真開了宴會,小公主定然又是要生氣的,何況你還是又來再婚這一招。”徐伯對於這對父女的互耍陰招早就瞭然於心。
“氣吧,能回來看看老子,我也是知足咯~”雲敖一副灑脫模樣。
“……”徐伯:倔吧,犟吧,反正犟不過自家閨女兒,也就現在嘚瑟嘚瑟。
老子對格鬥沒有興趣,只對殺人感興趣
遲盡跟暗潯到了武館,臺上已經打起來了,左岸支著下巴看著上面十分激烈的格鬥,有些興趣盎然地轉而看到剛才消失現在又突然出現的遲盡,遲盡跟暗潯都不是尋常人,出現得無聲無息,臺上正打得火熱,自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而偏偏左岸從一開始就發現遲盡跟他的小跟班沒有跟上來,是以留了個心眼,所以才分分鐘就瞧見了一副姍姍來遲狀的遲盡。
他走過去跟遲盡打招呼道:“聽說遲先生是雲羅的初戀,說起來倒是我們在座的所有人的老前輩啊,不知道遲先生有沒有興趣跟我做個朋友。”
左岸是個商人,能夠迅速看到人身上的利弊,而遲盡這個男人偏生給他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沒有那種讓人覺得神秘偏生又十分神秘的感覺。
試想一個小混混真的能夠在四五年崛起,開豪車穿著看似休閒邋遢,但是光是那一身衣服就是平常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得到的財富。
最讓人覺得琢磨不透的是他身邊的男人,腳步行走間根本就不是普通保鏢能夠擁有的能力,明明長著一張帥臉,站在遲盡的身後,只要他不說話,就沒有人會注意到他,這很顯然就是暗衛。
就如雲九的屬性,他這幾年張揚很多(跟雲羅脫不了干係),所以算是暴露在陽光下了,很多人認識他。
可是在雲家沒有公開要金盆洗手之前,雲九就是雲老大的貼身暗衛,這樣的人即便皮囊出眾,但是隻要他們願意,那就是跟在主子後面的影子,根本讓人注意不到。
遲盡,由他初步判斷來看,就是混道上的,而且,極有可能是個大佬,這次回來指不定就是找雲敖的麻煩,對雲羅……或許根本就沒有想法。
不然這個男人肯定會先找雲羅這個人,而不是直奔雲家,初步排除情敵可能以後,左岸覺得這個人值得做朋友,這個朋友自然不是自然的朋友,而是商業交際中的朋友,商人重利,一切可以對他有益的人都可以做朋友。
左岸伸出一隻手,十分誠摯,說到底,這裡的人都是老狐狸成精了的,要不是最大的兩隻老狐狸對上了,還輪不到左岸來結交他,他能看出來的,其他人自然也看得出來。
“沒有興趣。”遲盡冷漠地撇開頭,骨子裡的桀驁不馴十分帶感,他是拉斯維加斯的夜帝,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跟他結交的,這些人打什麼算盤他哪裡能不清楚。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在拉斯維加斯時舒服日子過慣了,改不了那奢靡張揚的作風,衣服褲子看似十分休閒簡單,實則都是大牌,而且還是設計師為他量身定做的。
有人會覺得這個衣服既然很簡單,為什麼還要搞得那麼複雜,還要請大師設計,還要用最好的料子?
遲盡跟雲羅都一樣,性格張揚又桀驁不馴,他既然有錢那就要用最好的,那麼有錢為什麼要將就?
他們的價值觀裡面沒有退而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