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襬上,女子呀的一聲,隨後不滿道:“誰啊,腦子有病吧?”
竹昔琴不滿抬頭,對上然幽濯愣了的神情,然幽濯隨即露出喜悅的摸樣,竹昔琴跟見了鬼一樣的,轉身就要跑,然幽濯快一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硬是把竹昔琴扯回來,跟他一起躲在屋簷下,怒瞪竹昔琴:“身子還要不要了?想跑,你要跑到哪去?”
竹昔琴涼涼的掃他一眼,哼了一聲。
然幽濯挑眉,她還不領他的情?
經過剛才然幽濯和竹昔琴的一跑一拉,兩人都溼了,幸好這雨不算很大,所以也不是全溼透了,但竹昔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然幽濯靠著牆坐下,看一眼站著的竹昔琴,用以往他習慣了的口吻命令道:“過來。”
竹昔琴咬了咬牙,憑什麼聽他的啊,現在又不在捻都,也不在十一皇府,她才不怕他,竹昔琴哼了一聲:“我憑什麼聽你的?”
然幽濯眼睛微微一眯,膽子大了?
“你要自己走過來還是本皇子拉你過來?”他語氣十分認真,而且竹昔琴的武藝還不在他之上,竹昔琴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過就過,你怕我不敢啊?”
然後原地坐下,離然幽濯至少有十米之遠。
然幽濯臉色一沉,“我讓你過來。”
“我已經坐下來了。”竹昔琴將師傅的無賴發揮到極致,然幽濯眉梢一挑,好,很好!
於是然幽濯二話不說,站起來,走近竹昔琴,坐下。
兩人便靠在一起了。
這是然幽濯至今為止做過的最大的讓步,不過恐怕竹昔琴不知道,還妄想挑戰他的底線,竹昔琴向左邊挪了挪,然幽濯不服,繼續靠近,竹昔琴又向左邊挪了挪,然幽濯繼續再靠近,竹昔琴咬著下唇,正打算再次挪步,然幽濯乾脆抓住她的手,冷冷的命令:“不許動了。”
竹昔琴咬牙切齒,她從小都是孤兒,自由散漫慣了,她的師傅都不曾逼她做過她不願做的事,然幽濯卻一直挑戰她的極限!
不要以為自己是十一皇子就了不起,以為自己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