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到了某個人盯著這隻貓無奈的神情,輕笑了幾聲,拿起筆沾了點墨開始畫那副何尛來的時候看到的畫,看的時候你總會覺得,已經完成了,沒什麼好畫的了,可經然夕言的幾筆,你又會覺得,原來還缺了那麼一個地方。
遺約趴在桌上看然夕言畫畫,一陣安靜,然夕言停筆,看著遺約,“若她也能那麼乖也不錯。”
遺約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傲嬌的把頭別過一邊去,然夕言笑笑,繼續畫,“想走便走吧。”
果然,遺約二話不說(本來就不會說話)的跳下桌子,跳出窗外,走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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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頭,正是練功好時候。
竹昔琴慢慢回味這句何尛說的話,暗暗咬牙,怎麼可能!
竹昔琴額上冒著大把的汗,十分艱難的保持著扎馬步的動作,楚楚可憐的望著何尛:“師傅……”
何尛讓下人把貴妃椅搬到大樹底下,半躺在上面,喝著上好的涼茶,錦唯在一旁努力的扇風。
好不愜意。
何尛抬眸,用疑惑的眼神詢問竹昔琴。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竹昔琴都已經站了半個時辰了,腳都發軟了,對於初學者來說,這已經很不錯了。
何尛思量半會,微笑的搖了搖頭,“乖徒弟,這個徒弟不是白當的,要好好練武,免得將來又被別人捉去……勞役什麼的。”
遺約趴在樹上,半眯著眼看竹昔琴,又嫌無聊的把頭埋在雙爪裡,繼續睡覺。
想當初,何尛最多也不過站了兩個時辰而已,兩個時辰對何尛來說綽綽有餘,但她每次站到最後,都嫌無聊,軟磨硬泡的和遺約撒嬌,遺約自然拿她沒轍,所以何尛練武生涯十分的舒服,偏偏她又是練武奇才,輕輕鬆鬆就可以傲視天下人。
“唉,徒弟,你應該知福。”何尛飲了一口茶,又繼續悠閒的說:“當年你師傅我可是受了遺約美人的不少折磨。”說罷,還十分可憐的擠出了兩滴淚,樹上的遺約頓時沒了平衡力,差點從樹上摔下來,好險他關鍵時候用爪子勾住了樹,又翻身上去了,遺約怒瞪何尛,當然,除了何尛,別人都不知情。
竹昔琴一聽,頓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