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女子,裝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騙騙別人,還是可以的。但今日看來,他想錯了,她壓根就不是楊瑢。
“何尛。”何尛左腳搭在右腳之上,後背靠在後面,無限愜意的樣子。
然夕言挑眉,她用的又是何尛這名字,與遊顥豐奪珠子的時候,報的也是這名字。
她可以用楊瑢的名字,為何不可以用“何尛”這名字?然夕言對這回答半信半疑,但眼下也只好信了,只需知道,她的確不是楊瑢小姐就可以了。
其實,何尛也沒想到楊家人竟是一群笨蛋。
那麼容易就讓然夕言看出了漏洞,這漏洞,她都來不及補,就已經被然夕言掀開了。
他們兩人現在在車裡攤牌,想必楊家人都還不知道。
她本來還打算和然夕言玩一段時間的啞謎呢。
“你有什麼目的?”然夕言也十分愜意的樣子往後躺,兩人的樣子不像是在談判,簡直就像是聊天、敘舊,格外的輕鬆。
何尛拿著自己的手指把玩,目的麼?她笑笑:“那你的目的是什麼?”
然夕言和何尛反應相差無幾,只是笑了笑,便沉默不出聲了。
“我幫你得到皇位,你只需交給我一樣東西,如何?”何尛也無需然夕言承認他的目的,她可以猜出大概。若說然夕言想要逝靖珠,只是一時興起,那就當是解釋了,但那日在客棧,她倒是聽得清楚,他和遊顥豐的聲音其實極小,但她是習武之人,耳力比正常人好太多倍,也可以清楚聽到,然夕言對皇帝的恨意,皇帝對然夕言卻是無限寵愛,為什麼?
這點她想不通,但至少可以肯定,然夕言想要皇位。
而且不願等皇帝,自己死。
這不是何尛考慮的範圍,當下,她只要然夕言一句話。
答應,還是不答應。
|
美人,從了爺
何尛把自己的目光從手上轉移到然夕言身上,他依舊看著何尛,眼神依舊那麼從容,完全沒有一副被抓到把柄的樣子,謀朝篡位,多大的罪。
在何尛口中,說得卻如此輕巧。
然夕言不著急的凝視何尛,何尛本無所謂,但被他那深情的眼神看久了,她也變得不耐煩了,但,越是如此,她臉上的笑,越是妖嬈。
兩人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