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其夫婦開門迎接,看到林凡精心打扮的樣子,忍俊不禁的笑了。
他們非常高興,林凡能重視,說明沒有想象的糟。
至於林凡是不是被逼無奈,陳家其並不是很在乎,這和做生意一樣,只要綁在一起,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想玉石俱焚,就只有手拉手往上爬。
在陳家,不用說也看得出來,是陳家其當家。
蔣紅沒有上班,是標準的家庭主婦,做的一手好菜。
她讓保姆幫忙,親手做了一桌好吃的,給林凡接風洗塵:“小林你別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多吃點兒。”
陳家其笑罵道:“什麼就當自己家?本來就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林凡確實有些放不開,靦腆的應付著,把自己買來的茅臺開啟,給陳家其滿上:“叔叔,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今天一笑泯恩仇,我先幹了。”
林凡體質好,酒量也高,就想給人灌醉了完事兒,免得一直閒扯。
陳家其酒量可能比不過林凡,但社會經驗擺在那兒,應付酒局的功夫爐火純青,搞定林凡這個萌新再容易不過。
一頓飯下來,林凡喝得暈乎乎的,陳家其還泰然自若。
林凡要看這樣下去不行,一會兒喝醉鬧出笑話就丟人了,連忙打住。
除夕夜在家過平平淡淡就過了。
晚上,林凡被單獨安排到客房單獨睡,凌晨偷偷摸到陳玉婷房間。
“最近都和你睡,一個人真的睡不著。”林凡委屈的說。
陳玉婷掩嘴偷笑,掀開被子:“我也睡不著,要抱抱。”
林凡激動的鑽進被窩,摟著陳玉婷柔軟的身體,壞笑著佔便宜。
“哎呀,別摸我,小心我爸媽聽見了。”
“不出聲他們怎麼聽見?”
“我……我忍不住,啊,求求你別欺負我了。”
“就喜歡欺負你,嘿嘿。”
“變態,壞死了。”
第二天,林凡睜開眼睛,看見天光大亮,“蹭”一聲從床上蹦起來,叫醒懷裡的陳玉婷:“快起來穿衣服了,我先去客房睡,一會兒你爸媽要醒了。”
陳玉婷黏在林凡身上,慵懶的扭動身體,勾起嘴角嬌聲道:“你要脫就脫,要穿就穿,我不要!”
林凡撿起蹬下床的衣服,不由分說的往她身上套:“姑奶奶,求你別鬧了,你爸媽起來看到多尷尬啊。”
“沒想到你這麼慫,咯咯咯。”
“……”
林凡給陳玉婷穿好睡衣,自己也收拾好,小心得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往客房溜去。
“卡擦!”
主臥的門應聲開啟,陳家其穿著整齊的走出來,似笑非笑的說:“喲,小林起這麼早呢?”
“哈哈哈。”林凡挺直腰板,儘量讓自己顯得正常些,僵硬的笑道:“我剛起來,去叫婷婷起床,把我追出來了。”
“哦?她脾氣這麼大?”
“還好,哈哈哈。”
林凡一直傻笑,心虛得雙手都不知道放哪兒。
陳家其沒有繼續說話,就那樣盯著他,搞得林凡冷汗都就出來了。
我日,不會要發飆吧。
幸好蔣紅從臥室出來,打破了詭異的氣氛:“小林啊,吃藥早飯,跟我們去上墳祭祖,沒問題吧?”
“啊哈哈,沒問題,這能有什麼問題?”
陳家其滿意的點點頭,好像在說算你小子識相:“嗯,去叫婷婷起來吧,周嬸兒已經做早飯了。”
林凡如蒙大赦,點頭鑽進陳玉婷臥室,長吁一口氣。
在別人家裡,睡人家女兒,真的有點慌啊。
吃完早飯,陳家其來著車,一家人開到郊外的青龍山公墓。
此處依山傍水,環境優美,和公園沒什麼兩樣,農村雜草叢生的墳場完全不能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陳家其停好車,左右張望幾眼,抱怨道:“每年都遲到,就不能有一點時間觀念嗎?”
上墳祭祖這種事情,肯定不止陳家其他們一家三口,還有其他親戚。
蔣紅安慰道:“還有一會兒才到點,可能馬上就到了,等等吧。”
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
陳家親戚陸陸續續趕來,全都開著車,一大家子看起來都挺富裕的。
陳家其不輕不重的說:“說好的時間,結果每年都要讓人等,能不能準時一點?”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