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江的排洩物送到檢驗科後,醫生通知林凡去檢查。
魏國華等人跟著,一起來到檢驗科。
林凡老遠就聞到一股怪味,還沒有看到排洩物,就已經確定錢江是修煉蠱術導致的後遺症。
如果度過五臟衰竭期,他就能蠱術打成,反之只有命喪黃泉。
敢修煉這種蠱術,對自己也是夠狠的。
“扔了吧,沒用了。”林凡招呼檢驗科醫生道。
魏國華在外科方面是權威,但是在錢江這個病例上,只起一個牽頭作用,論起治療來根本一竅不通。
他急切的問:“怎麼樣?”
林凡點頭,看著一旁的白雪:“沒問題。”
白雪松一口氣,如果不能把錢江送回醫院,她只有為母報仇,才能排解心中的掙扎,到時候她也難逃法律制裁,留下妹妹白月孤苦伶仃,想想就可憐。
魏國華和各位醫生眉開眼笑,對於錢江這個特殊的病人,他們恨不得其原地暴斃,但是醫生的職業操守,讓他們不能見死不救。
看著錢江賴在醫院,每天過得優哉遊哉,對比日漸消瘦的白雪,讓每一個人都非常壓抑。
只有治好錢江,把他送回監獄,才是唯一的出路。
“魏院長,這位醫生真是能治好錢江?”
“我們天天找各大醫院的專家過來會診,到頭來也是一頭霧水,這位醫生年紀輕輕,本事可真大。”
“現在還不好說,如果真把那個錢江治好,我就服他。”
魏國華沒有回答大家的問題,幾句話搪塞後,和林凡回到辦公室。
“接下來怎麼辦?需要我們做什麼。”
“其實錢江的病因很簡單,他在用五臟孕養一種蟲子……”
“不可能,我們給他做過全面檢查,有什麼蟲子能躲過現在的儀器?”
“魏老你別激動,儀器檢測不到,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是這種蟲子有自己的隱藏手段吧。”
“真的嗎?你別搞錯了。”
“魏老你還不相信我嗎?”
“不是,就是有些匪夷所思。”
魏國華皺著眉頭,思索道:“那你準備怎麼治,需要開刀嗎?”
林凡搖頭:“這種蟲子應該很小,絕不是一隻兩隻,而且在人體內如魚得水,想捉住它們基本上不可能。”
“那怎麼辦。”
“簡單,我給它們下點兒毒就好了。”
魏國華一臉懵逼,這也簡單得有些過分了吧。
作為醫生,他條件反射的關心病人:“會不會把人毒死了?”
林凡沉吟了一會兒,搖頭道:“不會毒死。”
錢江修煉到這個程度,已經和蠱蟲相互依存,蠱蟲死後他必定活不了多久。
不過林凡回答的是不會毒死,並不算說謊。
這種傢伙要是不死,那才是真的糟心。
配置蠱蟲的毒藥,需要一味罕見的藥草。
這種藥草生在在南疆區域,而且沒有經過功德靈液培養前,是一種非常不起眼的雜草,認識的人不多,更沒什麼人販賣,所以需要林凡親自去採集。
白雪在醫院面對錢江,都快被憋瘋了,否則以她的個性,斷不會趁警員不注意,拿著手術刀衝進去報仇。
她聽聞需要去採集採藥,自告奮勇:“我跟你一起去!”
林凡道:“山高路遠,我自己去算了。”
魏國華拍著林凡肩膀:“既然你有法子,也不急於一時,讓她去吧。”
林凡看著白雪期盼的目光,心中嘆息。
親手採集藥草,把錢江治好送進監獄,對她來說也算一種報仇吧。
“行,反正也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
“師傅,我也要去!”景文芳興沖沖的舉手。
“你來湊什麼熱鬧。”林凡翻了個白眼。
“我就要去!”
“……”
景文芳像狗皮膏藥似的,臉皮又厚,林凡只能隨她。
三人坐飛機,直接來到南疆。
林凡掏出地圖:“到天山山脈一帶看看吧。”
景文芳身體好,精神頭十足,永遠充滿精神,不然以前也幹不了刑警。
她自告奮勇的說:“我去叫車!”
林凡覺得這傢伙真是煩透了,偏偏還讓人討厭不起來。
“哎呀,別叫車了。”
景文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