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真是服了，群裡這麼多人，這偉哥也不知道害臊。
林凡臉皮薄，沒好意思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再加上偉哥現在站出來，變相的幫了他一把，讓不少想取消預訂的人沒有開口，所以林凡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偉哥。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秘方不能多用，我可不想以後幫你治病。”
“知道知道，保證量力而行，哈哈哈。”
偉哥拿到秘方，興奮得不行，急切的去試驗秘方的威力。
第二天凌晨，按照預定的地址，把空心菜送貨上門。
長安車司機李長生，感慨的說：“跟不上時代的腳步咯，我十七八歲的時候，當個司機牛逼上天，現在卻混口飯吃都難。還是都得有文化、有技術才行啊，瞧你們兩個小傢伙，這麼快就把生意做起來了。這一車菜起碼得賣個三千塊吧，嘖嘖，不得了啊。”
林凡苦笑道：“還不知道賣不賣的出去呢。”
沈雲因為昨天有人取消預訂，心情也不是很好，默默的不說話。
李長生的長安車被林凡包下來了，隨林凡兩人給預定空心菜的商販送貨上門，給頭兩個菜販送貨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意外，但是第三個菜販臨時改口，竟然不收菜。
“我昨晚想了一下，不管你們這空心菜好不好賣，我都賺不到幾個錢，所以不想折騰了。”
“我們也不是強買強賣，但你既然預定了，不要就該昨天提前說一聲吧。現在菜給你拉來了，你才說不要，這不是耍我們嗎？”
沈雲非常生氣，氣得小臉通紅，可是菜販沒有半點慚愧，反倒有些惱羞成怒。
“你個小姑娘，衝我吼什麼吼？定你菜是看在吳哥的面子，可是也不能讓我們做虧本生意吧？昨天拿到菜的好多沒有賣完，我今天要幾十斤來，放在這裡好看嗎？”
沈雲握著小拳頭道：“那你昨天怎麼不說？我們把菜送來你才不要，這樣有些過分了吧？”
菜販悶哼一聲，別過腦袋：“反正我不要，隨你們怎麼說。”
沈雲還要和他爭辯，林凡拉住她道：“他不要算了，我們走。”
沈雲咬了咬牙，一跺腳道：“我不信沒你還賣不出去。”轉身和林凡上車離開。
旁邊許多人都看著，菜販子臉上不好看，望著林凡幾人背影，還不屑的說了一句：“哼，賣不出去的菜，還硬塞給我，有這麼霸道的人嗎？”
他的聲音不算大，但林凡卻聽得清清楚楚，從車窗伸出腦袋，黑著臉道：“誰硬塞給你了？我今天把話放這兒，我的菜就算爛了也不會賣給你！”
林凡繼續給其他人送菜，後面倒是沒有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只是大部分人都有些擔憂。
群裡那個偉哥，全名叫高偉，收菜的時候耷拉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兄弟，你那個秘方，效果真的棒，昨天晚上弄得我媳婦兒俯首帖耳，真是爽歪歪，哈哈哈。”高偉有氣無力的笑了兩聲，嘆息道：“哎，可惜後勁兒太大，今天早上起來，兩腿打顫，差點沒站穩。”
林凡板著臉“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高偉眉毛微皺，打量著林凡和沈雲道：“你倆兒這是怎麼了？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哥哥好像沒得罪你們吧？”
“不管你的事兒。”林凡擺了擺頭，順口把前面的矛盾說了。
高偉拍著林凡肩膀說：“嗨，不是什麼大事兒，他預定的那份兒我要了。兄弟你一看就不是這池塘裡的人，飛黃騰達是遲早的事兒，哥現在也算雪中送炭了吧，嘿嘿。”
高偉這種想到什麼說什麼的人，或許以後會吃虧，但真的很討人喜歡。
林凡臉色稍霽，但仍舊興致不高，真誠的點點頭：“那就謝謝偉哥了。”
送完菜之後，李長生還要在城裡等活兒拉，林凡和沈雲只好坐早班車回家。
兩人都沒有急著補覺，一直抱著手機，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在群裡詢問一下大家的銷售情況。
那些取消預訂的人，冒出來說一些看似善意的風涼話。
“哎呀，小林醫生，你不用著急，就算這次賣得不好，以後還是有機會的，市場總要慢慢開發嘛。”
“是啊，你的空心菜是好，但需要時間宣傳是不是？”
“做生意，不能這麼著急，得慢慢來。”
林凡心裡很窩火，但直接懟回去，又顯得自己很小氣。
媽的，等老子空心菜大賣，眼紅死你們這些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