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後，林凡說了教練要收紅包的事情。
沈雲不建議他投訴，勸道：“咱們不差那個錢，早點把駕照拿到，好去買車啊。”
林凡愁眉苦臉的說：“可是我不爽。”
“我們給錢，他給我們提供更好的服務，很正常的交易啊，有什麼不爽的。”
“……你這樣說好像也對。”
“什麼叫好像，本來就是這樣，這世上哪有完全的公平公正？”
“道理我都懂，但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事，總感覺怪怪的。”林凡撓了撓頭道：“好吧，我聽你的，明天去送個紅包算了。”
沈雲苦笑著，指了指林凡道：“現在知道錢的好處了吧？”
林凡癱在椅子上，沉悶的說：“確實是個好東西。”
第二天，林凡悄悄給了唐教練三百塊錢。
唐教練馬上變得笑嘻嘻的，扯著嗓子道：“咳咳，林凡底子不錯，我看可以上車學習了。”
陳玉婷不服氣的癟了癟嘴，然後真誠的笑道：“林凡，你好厲害，比我聰明多了。”
這句話讓林凡臉上火辣辣的，露出一個難堪的笑容：“在我眼裡，你最聰明。”
黃苟捅了林凡後背一下，擠眉弄眼的打趣道：“喲，今天嘴巴這麼甜？”
林凡沒心情打趣，臉上帶著笑容，眼裡卻在噴火，一把拍開黃苟的手，瞪了他一眼。
同車的其他學員，也紛紛圍上來，喜笑顏開的恭喜。
不過林凡怎麼看，都覺得這些人的笑容，帶著一種似有似無的嘲諷。
林凡因為修煉《小元長生醫經》的緣故，力量，速度，還有反應力，甚至是空間感，都比普通人高出一大截，所以學車的速度很快。
在教練的帶領下，繞著場地開了一圈，林凡就開得像模像樣了。後面又候著練了兩天，總共輪到四次，開了不到十圈，倒車入庫、上坡起步等科目二的專案，已經嫻熟無比。
唐教練都有些震驚，同車的學員更是羨慕。
“哇，小林你這麼學的？剛上手兩天就這麼溜，我看馬上去考都沒問題。”
“年紀小學東西就是快，阿姨這個年紀就不行了，一上車左右都分不清楚。”
“我上坡起步老是熄火，頭疼啊啊啊。”
林凡只是禮貌的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獨自走到邊上休息。
陳玉婷跟過來，請教倒車入庫怎麼開：“我真是笨死了，老是被教練罵，你這麼厲害，教教我唄，拜託了。”
你沒給紅包，他不罵你罵誰？林凡心煩的說：“我看你開得挺好的，沒什麼問題，只是練得少不熟練而已。”
“那為什麼教練老是罵我？”陳玉婷被訓得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林凡看著她，揉了揉鼻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還好這個時候黃苟過來，嬉皮笑臉的說：“因為你太可愛，所以教練特別照顧你啊。沒聽過打是親罵是愛嗎？”
黃苟這話，配上他的笑容，讓人總覺得有問題。
陳玉婷斜視他一眼，輕哼一聲沒有搭話。
林凡今天相對而言比較平和，主動給黃苟道歉：“不好意思，前兩天心情不好。”
黃苟搖搖手：“嗨，我沒臉沒皮慣了。”緊了緊笑容，接著道：“做人，過分清高就顯得虛偽了。小夥子，你還嫩得很呢。”
林凡看著黃苟老氣橫秋的樣子，噗嗤笑道：“黃哥教訓得是。”
三人沒聊幾句，輪到陳玉婷上車。
她被教練訓得有些怕，蔫頭耷腦的跑過去，一副上刑場的模樣。
林凡望著陳玉婷背影，問黃苟：“你當初為什麼要告訴我？”
“什麼？”
“就是收紅包的事，讓我也傻乎乎的不好嗎？”
“我覺得女的傻乎乎挺可愛，男的……那叫缺心眼兒吧？”
黃苟的話，讓林凡聯想到一個段子。
男的瘦叫竹竿，女的瘦叫苗條。
男的胖叫肥豬，女的胖叫豐滿。
他不由得笑了出來：“是呀，男人還是壞點兒好，好男人彷彿都成了貶義詞。”
場地中，三號教練車，突然熄火。
唐教練的喝罵聲震天響：“你是豬嗎？豬都他媽比你開得好，教你這些功夫，我可以多帶幾個學員了？滾下去！”
前幾次唐教練也罵陳玉婷，但遠沒有這麼過分。
陳玉婷紅著眼睛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