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沈雲唬得一愣一愣的，不過想想好像也在理，人家有這個技術，肯定是奔大錢去的，難道還一直做個小菜販子？
這樣說起來，如果現在搞好關係，說不定以後能借勢把生意做大，起碼當個大菜販子吧。
人們打著這個主意，紛紛開始奉承，反正說幾句好話又不死人。
“兩位真是年少有為啊，我們這些老傢伙，只會做點兒小生意，沒什麼用咯。”
“我那個小攤子，預定五十斤吧，肯定能賣完。”
“我也預定五十斤，試試水。”
“我也湊個熱鬧，一百斤。”
“喲，張老闆，你這是拼了啊。”
“嗨，虧不了幾個錢，賭一把吧。”
“……”
如果林凡的空心菜，真打出了名氣，他們的攤子也算有個招牌了。
機會就在眼前，虧的機會不大，以後再想預定，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沈雲統計了一下，現場總共預定八九百斤，已經解決了銷售問題，畢竟現在只種了四分地，每天只能產一千多斤。
最開始預估一分地產兩百斤空心菜，實際情況略有出入，靈液澆灌之後蔬菜特別茂盛，產量大增，一分地將近產三四百斤。
雖然預定量仍然跟不上產量，但是沈雲也不急，等明天的銷售情況一出來，賣得好的話，群裡肯定還有人預定。
當然，萬一銷售情況不好，那就只能降價了。
沈雲不信批發價降到兩元，會沒有人預定。
市場上的普通空心菜，也就這個價格了。
談妥之後，現場的菜被大家瓜分，然後各自去忙了。
吳巖搞了半輩子蔬菜生意，早就不是小菜販子了，有自己的公司，雖然做的都是蔬菜生意，但對接的都是超市等體量比較大的單位，下面有人幫他掙錢，不用天不見亮就起來忙活。
他熱情的邀請林凡兩人，一起去吃早飯。
林凡也沒有客氣，畢竟吃個早飯而已，犯不著那麼扭捏。
可是跟吳巖去飯店後，林凡發現自己錯了。
各種精緻的小吃、甜點，不要錢似的端上來，什麼水晶蝦餃、金錢肚、叉燒包、牛肉粉腸，也不管林凡兩人吃不吃得完，擺了一桌子。
林凡忍不住看了看選單，這一桌子起碼上千，頓時難為情的說：“吳老闆，你不用這麼客氣。”
吳巖揚手道：“昨天小林醫生給我治完病，我感覺從未有過的舒坦，這都是我的一些心意，算不了什麼。”
不知不覺中，他也跟著沈雲叫起了小林醫生。
吳巖感慨的嘆了一口氣，失笑道：“因為這個病，我這樣不能吃，那樣不能吃，年輕時候拼命賺的錢，到頭來卻享受不了，說起來就慪氣。小林醫生妙手回春，對我這個老吃貨來說，真是天大的恩德，奈何你也不收錢，只能以此聊表心意。”
林凡積累功德對自己本來就有好處，慚愧的說：“吳老闆嚴重了。”
吳巖搖手道：“我說的是真心話，絕對沒有客套，沒得過這個病的人，不知道多痛苦，雖然要不了命，但光是那種壓力，就讓你心情沉重，更別說你還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慢慢腐蝕，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好像……恩，如同有一把刀，抵在你心臟，用很慢很慢的速度，一點一點的刺進去。”
沈雲插嘴道：“對一個吃貨來說，這個病簡直喪心病狂。”
吳巖噗嗤笑了：“小丫頭說得在理。”
沈雲不高興的板著臉，幽怨的說：“我可是沈老闆。”
吳巖眼角帶笑，憋著沒笑出來，連連點頭：“恩，沈老闆的話很精闢。”
沈雲這才舒坦了，看著一桌子好吃的，流著口水道：“吳老闆，小林醫生不好吃，我就自告奮勇，幫他接受你的心意了。”
三人邊吃邊聊，吳巖道：“小林醫生，你們生意規劃得挺大啊。”
林凡用筷子夾了一個說不出名字的，奇形怪狀的包子，回答道：“還得看市場反饋，有時候東西好，也不一定賣得好，就像我明明有治病救人的本事，卻經常被當作騙子。”
吳巖開始也罷林凡當騙子，大方的自嘲道：“是啊，我們就是眼瞎，哈哈。”
林凡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懂我懂。”吳巖看得出來，林凡不是故意揶揄他，揚手岔開話題道：“不過好的東西，肯定經得起時間的檢驗，別的我不敢說，你們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