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浪上前,腆著臉繼續說好話:“小神醫,這兩三億……真的有點兒太多了,我可以給你一百萬,怎麼樣?”
林凡指著遠處桌子上的茶杯,頤指氣使的說:“把茶給我端過來。”
劉子浪憋著一肚子的氣,去把茶端過來,還要擺出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林凡愜意的喝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恩,我治病,不收錢,剛才逗你玩兒呢。”
劉子浪氣得額頭青筋直冒,咬著牙笑道:“小神醫真是幽默。”
林凡像大爺一樣,將茶杯遞給劉子浪,清咳一聲:“我治病只看心情,現在心情不太好,所以你的病……改天再說吧。”
“……”
劉子浪端著茶杯,手都氣得發抖,憋了半天實在憋不住,冷聲道:“你憑什麼不給我治病,老子有的是錢。”
“你是不是傻,我都說不在乎錢了,你還拿錢說事兒。你如果覺得不妥,大可以不治啊,我又不強求你。”
兩人對視,劉子浪嘴都氣歪了。
他身後的嫵媚女人,非常機敏的站出來,質疑道:“你說你能治這病,誰知道你是不是吹牛。”
保鏢也跟著嘀咕:“就是,這麼年輕,能有什麼本事?浪哥,我們不受這鳥氣,天下醫生多了去了,我們回去再想辦法。”
林凡一聽不對勁兒,要是劉子浪把兩人的話聽進去了,那他還怎麼拿捏這人?
林凡憤然起身,義正言辭的說:“你們可以質疑我的為人,但不能質疑我的醫術!”
他手指翻飛,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楚。
劉子浪反應過來,身上已經紮了幾根金針,下身的帳篷“欻”一聲支起來。
嫵媚女人低頭,看著劉子浪褲襠,嚥了一口唾沫,不說話了。
保鏢連忙拍馬屁:“恭喜浪哥重振雄風,金槍不倒!”
劉子浪整個人都呆了,他不舉之前,就已經軟趴趴了,上次這麼硬,好像還是學生時代。
這一刻,劉子浪彷彿找回了屬於男人的自尊,激動得差點兒哭了出來。
可是好景不長,沒過一會兒,劉子浪下面的帳篷就癟了。
“哎,怎麼回事兒?”劉子浪快哭了,著急的望著林凡:“小神醫,這什麼情況,我怎麼又軟了?”
林凡大模大樣的坐回椅子上,瞅了一眼嫵媚女人:“她不是說我吹牛嗎?”
劉子浪回頭就是一頓臭罵:“你個臭娘們兒,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嫵媚女人一臉的憋屈,敢怒不敢言。
保鏢這個時候也慫了,他不過是一個狗腿子而已,現在林凡抓著劉子浪的要害,也就是他主子還得求人家,他有什麼資格叫囂?
劉子浪把嫵媚女人訓了一頓,回頭對林凡一臉諂媚:“小神醫,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幫我治好這個病,讓我做個真男人!”
林凡掏出指甲刀,修理著指甲,漫不經心的樣子:“都說我現在心情不好了,不想給你看病,除非你能哄我高興。”
草擬孃的,不就是要我低聲下氣的求你嗎?
劉子浪想到不能房事的痛苦,一點兒沒脾氣,最後硬生生裂開嘴,擠出一個笑容:“小神醫,那要怎樣才能讓你心情變好?”
林凡吹了吹磨掉的指甲灰,攤在椅子上,又翹起二郎腿,眯著眼睛滿是愜意:“我怎麼知道,那是你考慮的事。”
劉子浪想開口說診治費,但想到林凡剛才說過看病不收錢,又咽了回去。
他抓耳撓腮一番,最後一彎腰:“小神醫,剛才都是我衝動了,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林凡閉上眼睛,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劉子浪也已經三十了,跟個未滿二十歲的小子低頭,面子上本就過不去,現在林凡還這樣甩他臉色,讓他羞怒不已,低著頭臉都憋紅了。
劉子浪心裡怎樣想的暫且不提,反正拿林凡是沒法子。
老話說得好,人無欲則剛,林凡沒有想過在劉子浪身上得到任何東西,腰板自然就挺得直。
相反劉子浪有求於林凡,首先就矮了一截,而且以前那套用錢砸人的手段不管用了,請的保鏢也打不贏人家,只能可憐巴巴的求饒:“小神醫,我承認是我錯了,我道歉,我不該衝撞您,好歹說句話,表個態吧。”
不知不覺中,劉子浪的稱呼都變為了“您”,對一個作威作福的富二代來說,姿態已經放得夠低了。
林凡沉吟片刻,才慢悠悠說:“給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