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強權者來說,和你講道理是看得起你,不講道理的時候你能怎麼著?
龍淵接下來又囑咐了一些注意情況,這才告知了他馬上就要離開美國上飛機的事情。
“時間太緊了,不然我得來送一下你。”安阿丁嘆了口氣。
龍淵笑了笑,“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雖然說這一大筆錢到我口袋裡的不多,但對於你來說卻是足夠一生揮霍的。”
“哈,這話我喜歡聽。”安阿丁笑道,“那龍一路順風呀,這回是哪位夫人在旁邊呀?”
“就你喜歡瞎說。”龍淵沒好氣地回了一聲,隨後就掛了電話,這個時候秦素的手下人一共五人,準備好了醫護床,既可以抬送,也可以輪滑,簡易又不失舒適,兩個壯實的漢子抬送了出來,而護士小蘭顯然是頭頭。
雖然龍淵不知道這個叫小蘭的是什麼身份,但看起來並不高貴的出身,而是普通女子。
秦素的jīng神顯得很好,“出來這麼久了,也該是回去的時候了。”臉上是淡淡地笑容。
龍淵卻是神sè平常得多,陪同在一側,“我還得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出來的時候,龍淵的小行李包還放在封子祥安排的酒店裡,而且要離開了,龍淵也得和黛米、封子祥打一聲招呼。
“嗯。”秦素見龍淵沒多少喜sè,也是收回了笑。“你怎麼好像並不開心?”
“在想怎麼面對你爺爺呢。”回華夏了之後,自然得把秦素交還秦墨,而秦家似乎已經對龍淵不再有保護,甚至可能會成為了一種阻礙,而這個時候龍淵在考慮的正是如何面對秦墨,面對秦素。
秦素眉毛一皺,“面對他做什麼?我回去了也不想回那兒。”回去了,無非就是逼迫秦素不再與龍淵交往,甚至是逼迫她嫁出去,當作政治籌碼。
“這些家族確實很無情。”龍淵感慨了一聲,對秦素的決定說不上贊同還是否定。
“怎麼,覺得秦家不再能成為你的保護傘了?”躺在床上,秦素好笑地問。
龍淵搖搖頭,“在此之前秦家確實在明在暗地給了我不少助力,但是我倒不會強求這種所謂的後臺,我可相信自己的價值即便沒有秦家,也有其他人會站在我的後面。”
“你是說水總理?”秦素淡淡地道。
“他算是一個。”雖然在龍淵的認為裡,水至民之所以會站在龍淵的後面,除去了cāo作的一億美元之外,還有自己在經濟學術上的價值,再加上回天的因素。
秦素輕應了一聲,“不管秦家如何,我會站在你這條線上。自從我把聖品傳媒給賣了,就已經沒有別的選擇餘地了。”
大家族下的所謂官二代,也是有著自己的產業,有自己的收入,或明或暗,如果這些產業不復存在了,仰家族鼻息,即是無用也是沒有任何說話權的存在。
“那就好。”龍淵笑了笑道。
因為電梯不夠大,因此上下樓需要抬著床,雖然不重,但也不容易,龍淵見他們都有些走路不穩了,當即去接了過來,“你們後面換著。”
下樓梯的時候,重心在下,在前面抬的人並不容易,不過在龍淵手裡,這點兒重量和沒有無異,既輕鬆也穩重。
秦素在床,看著眼前龍淵的背影,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收拾東西自然不會很慢,惟獨多花了些時間的是與封子祥的道別。
“……資金已經第一批轉入了一千萬美元,其餘的會分作四批,陸續到達。”兩人在寒暄之後,封子祥也將自己這方的動作告知了龍淵。
即便是洪門產業大,封子祥只是一個執堂,還沒有權力一下子運作大筆資金投入,要知道任何一個公司都需要現錢進行運轉,資金需要的時候並不是一舉就可以提出來,資金的籌集需要一定的時間。
龍淵點了點頭,“好,從五月份開始,我們這邊可以每週提供20瓶藥劑。”當然,運輸方面由洪門負責,他們本來就是華人,對華夏很是熟悉,在京城往舊金山有他們特有的線路,二十瓶藥液攜帶十分方便,龍淵甚至在這個時候不需要走關稅。
封子祥那肥肥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希望合作愉快。”
在合約之中,當迴天運輸需要上交關稅時,所增加的成本由代理商負責,自然他們會在價格上繼續提高,比如說一百二十萬美元等等。那就不是龍淵的事情了,賣的是外國人,不是華夏人。
車輛是由封子祥安排的,是專門的醫護車。等到了飛機場,自然乘坐有專門的醫護室。
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