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3 / 4)

小說:阿苒 作者:蒂帆

注'1':夏始置御史大夫,管理圖籍、奏章,監察文武百官。秦朝御史大夫,位上卿,銀印青綬,掌副丞相。至西漢末年,漢成帝將御史大夫改為大司空,金印紫綬,位比丞相,以其次官御史中丞為御史長史。到魏初,廢御史大夫,以御史中丞統領蘭臺。

本文架空,考據黨不可深究。

注'2':出自《論語。為政》。意思是,如果一個人不講信用,這樣人怎麼還能在世上立足呢?這就好比是大車沒有了車轅與軛連線關鍵的輗,小車沒有了關鍵的軏,這樣車子怎麼還能行走呢?

注'3':《漢書·高帝紀》顏師古注:“舍人,親近左右之通稱也。”魏晉時於中書省內建“中書通事舍人”,南朝時省卻通事二字。其位僅次於侍郎,掌呈進章奏、撰作詔誥、委任出使之事,歷朝權責不一。《新唐書·百官志二》記載:“中書舍人六人,正五品上。掌侍進奏,參議表章。凡詔旨制敕、璽書冊命,皆起草進畫。”由此看來,中書通事舍人是比較接近權力中心的一個職位。

102 婚事(中)

南康猜的沒錯,這婚事還當真出了變故,而且其中的原因與她也有點關係。

太后數年不見桓蕸之,聖壽時見他少年英俊氣宇軒昂,有幾分幼弟年少時的風采,忍不住多問了一句:“蘭卿如此人品,可曾定下親事?”

南康嘆了口氣,道:“這個倒不曾。”

太后眉毛一挑,南康便立即將她原本相中王家閨女又被吳王攪黃了的事說了,順便還不忘給誠郡王府上了點眼藥。

太后慢慢道:“可我怎麼聽說王家老早就已經和謝家定下了?”

南康哼了一聲道:“什麼定下,不過就是相看罷了。說起來也真稀奇,既然老早就相看了,怎麼到遲遲不下定?謝家小子遇刺在家躺了兩個月,也沒見王家去探過病。偏偏父皇問起時,就說要下定了。唬誰呢?分明就是不敢得罪那位。不然有您在,有父皇母后在,有我在,他為何不肯將閨女許給我桓家?難不成覺得將來……”

像這樣膽大的話,也只有深得帝后寵愛又委委屈屈被皇帝用來討好太后嫁到太后孃家的南康敢說出來。

皇后原本笑吟吟的端坐在一邊,眼見南康越說越不像話,厲聲喝止道:“南康!”

南康自知失言,小小打了自己一個耳刮子,賠笑道:“您看我這嘴,怎麼就管不住呢?”一面拿起酒自罰了三杯,又連忙變著法湊趣不提。

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心。

皇帝雖然沒在場,但很快也知道了來龍去脈。

有的事就是這樣,沒捅破之前,大家都相安無事;一旦這層紙被捅破,就怎麼想都不舒服。南康想的是她看上了王家的閨女,就是王家人的福氣。王家不該拿謝家當擋箭牌,除非他王奉之的閨女死了殘了,否則只有南康拒絕別人的份,哪有人家拒絕她的道理?

可這話聽在皇帝心裡,卻又是另一番想法。那王奉之身為自己的臣子,卻害怕區區一個吳王,甚至為了不敢得罪吳王,寧可將嫡親的閨女倉促許給個差點進了鬼門關且尚未起復的謝瀾曦。若放在諸王奪嫡時,這就是典型的明哲保身。明哲保身本來沒錯,可在一個登基數十年的皇帝心中看來,王奉之的不敢站隊,是對太子的沒信心,是對自己的沒信心!連南康都能看出來,朝中那些個人精難道都看不出來?這是風向要變的前奏啊。

再往深處想,吳王多年來一直不肯進京,當初太后要給他指婚他都無所謂。這回突然進京請求賜婚,若真相信這小子沒有圖謀,司馬彥這幾十年皇帝也白當了。司馬家對太過繁盛的百年世家一直不喜,尤其是“王與馬,共天下”這根肉刺,只要姓司馬的在位一天,這刺就不可能拔得掉。皇帝眼看自己的身體日漸衰敗,他的疑心也與日俱增。越想越覺得王奉之其心可誅,沒準他就是和吳王有過牽扯。那王奉之嘴上說是王四娘自己求的,焉知不是他有意安排的障眼法。吳王進京是為了求娶王氏女,這事還是他在驛站裡親口說的。事情過了這麼多天,王奉之難道一點風聲都沒聽到?要是吳王早與王家有勾連,王家得知名單洩露,藉著此事撇清關係,也不是說不過去。

說到名單,前些日子陶溫送上來的那份殘缺的名單,涉及了那麼多朝廷大員。謝瀾曦為這份名單幾經生死,帶回來的刺客屍體上還發現了疑似魏秦風俗的紋身,若吳王當真沒有對外通敵叛國,對內結黨營私,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千里迢迢上京求娶,這不是欲蓋彌彰麼?但最讓人想不通的是,吳王若明知自己結黨通敵的事情暴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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