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希雅給他的不同,蘇戀是清新的,乾淨的,就像是暖暖的輕風,慢吹過自己的心頭,一睜眼,山花爛漫,似乎所有的美好,都像花兒一般盛開在心頭。這種感覺,太美好,美好到讓他幾乎要迷失。他一再的控制自己,卻在她一次次的靠近中,不攻自破。他已無法控制自己,可她還要跑來跟自己說這種話。
我想你,我好想你!
她到底懂不懂,這種話,不是對什麼男人都可以說?
繃著臉,宋天銘狠狠握住她的雙肩,將她拖開的同時,他早已面如寒霜:“想我是不是?”
“嗯!”
她乖巧地點頭,如同醉人的貓咪。
“為什麼想我?”
“為什麼想你?為什麼想你?為什麼……”
像是陷入了迷霧,她情不自禁地重複著他的話,反反覆覆,不知疲倦,他聽得厭煩,一把掐過她的下顎,將她的狠抵在牆上,無情而殘忍:“連撒謊都不會,還來說想我?”
她委屈不已,漂亮的大眼裡,已蓄滿了淚水:“我沒有撒謊。”
“沒有撒謊是嗎?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想我?說……”
他再度使力,迫使她正視自己的眼,她瞅著他,迷離的黑眸間,漸漸有霧氣:“二少,我喜歡你。”
“撒謊。”
搖頭,她固執而堅持:“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喜歡我什麼?喜歡我罵你?喜歡我虐你?還是喜歡我‘愛’你?”他故意用了很曖昧的字眼,暗指那夜的歡愛。那樣的口吻,聽上去刻薄而無情,可她卻在迷亂裡,什麼也聽不清,只盲目地點著頭,一遍遍地重複著那四個字:“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沒有說我愛你,可愛那個字,分明已到了嘴邊,蘇戀閉著眼,心裡酸酸的,卻又不明白自己為了什麼而酸。酒精的刺激下,她已失了本性,連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可她仍舊知道要她喜歡他。
是的,她喜歡他,在他爽朗地對著她說,要對她負責的那一刻,她的心,便淪陷在他陽光般的笑意裡。雖然,他也曾對她惡語相向,雖然,他也曾說過再也不會放過她,可那樣濃烈的恨意裡,她依然想著他,就像是上了癮的毒,戒不掉關於他的一切,只知道,她喜歡他,任是如何,她也喜歡他。
一聲聲,一句句,像是有節奏地敲在心上的鼓。
宋天銘忽而覺得雙手已無力,他的手,無力地鬆軟了下來,任她再一次不顧一切地擠進自己懷裡,她軟軟的感覺,就像是香甜的棉花糖,讓他莫句有種渴望,渴望就那樣,像棉花糖一般狠狠吃掉她。
“蘇戀,你真的喜歡的我?”
聞聲,她沒有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點著頭,她的個子不矮,卻仍只到她心窩的地方,她的臉很燙,在那裡熱熱地蹭著,蹭著,直蹭到他渾身都在‘癢’。
渴望的火苗,因著這麻麻的癢,迅速地席捲至全身,他摟著她,因隱忍著全身都在用力。感覺到他的震顫,她突然從他懷中抬起了頭,仰望著他的臉,就像是,仰望著她期待以久的幸福。那種被崇拜的感覺,很是受用,他回望著她,用一種男人看女人的方式,帶著赤 裸 裸的熱情,赤 裸 裸的渴望,恨不能只用眼神就 剝 光 她的衣服。
心隨意動,他突然大手翻轉,將她打橫抱起。
失衡,她雙手緊緊圈住他的頸項,迷離的眼神,自始自終,始終盯著他的臉,像是永遠都看不夠。
終於,他將她放回大床之上,柔軟的大床因著兩人的重量,或深或淺地凹了進去。
四目相對,她的小臉迅速地紅了起來,大眼裡染上分明的喜悅。她喜歡這個男人,曾經,每每他牽著她的手,或者摸她的頭,她都會覺得喜悅,她望著他,大眼裡蓄滿了淚水,溼潤著讓她的黑眸顯得更加的晶亮。
喝過酒的原因,她的眼神好柔媚,像個渴望愛的女人,魅惑而迷人。想忍住的,可他卻不自覺地微笑,低下頭,薄薄的嘴唇,輕涮過她軟軟香香的櫻唇。她輕輕地嗯了一聲,那媚人的聲音,很快便被他吞入腹中。強悍的舌,毫不猶豫地喂進去,他閉上眼,開始享受屬於他的軟玉溫香。
在她甜的嘴裡探索和撩撥,摩挲她軟軟的丁香,勾連著來來回回。蘇戀暈暈沉沉,覺得全身都麻麻的,癢癢的,說不上來的滋味,很奇怪,很美好。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向上,漸漸的,攀上他結實的頸項。
心癢難耐,他的吻,讓她全身都鬆軟了下來。
無力的癱在他的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