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媽媽抱著小姑娘在下面一晃一晃的,從這邊走到那邊,小姑娘就一直在哪裡哭啊哭的,本來小魚就沒睡著,想著是不是妹妹在哭呢,就下樓了。
“外婆,妹妹在哭啊?”
小魚揉著眼睛,扶著欄杆,看著下面的哭喊著的妹妹。
“是啊,要不你過來看看妹妹,這麼晚了,小魚咋沒睡覺啊?”田媽媽聽到了聲音就看到小魚站在二樓的口上,想著這孩子一定是被一一吵醒的,一一苦惱,一家人都陪著這孩子鬧心。真是太不省心的孩子,以後長大了,這姑娘又是得要父母操心的主。
這邊辜懷芮恢復了正常工作,田悅月子也做完了,還帶著孩子去了一趟羅馬,最後病懨懨的回國了,累死了,最後想著以後還是做自己的宅女吧,身體受不了,哪都去不了,用辜懷芮的話就是,田悅就是長在野地裡的狗尾巴草,看不得那些高雅的東西,然後又回到學校上課了,別人上四年的學,田悅只用上兩年,這一年剛剛過去了,剩下的一年只拿畢業證了,想著還真是浪費時間,完全是拿著錢買開心的結果,也不是真的在上課。
田悅以前學的就是傳播學,上的這個學校改了專業學的是廣電,道理也是想通的,然後在學校裡考了試,大三就結束了,其實還是有很多人覺得心裡不舒服的,田悅是中途轉過來的,過來了之後還直接上了大三,很多人不服,覺得老師開了後門。
有錢有什麼了不起啊,有錢還能這樣搞,很多人在學校裡看不慣田悅。
學校裡的事鬧心,家裡的事也鬧心,田悅在家裡越是不想看見孩子。
老太太也不再照顧一一了,把艾菲接了回去,把他們三當寶貝的看著,照顧的很好,田媽媽也走了,孩子留給了家裡的阿姨們照顧,孩子依然哭,可是田悅要上課,辜懷芮要上班,兩個人都保持著不見著,不心疼的原則。
小一一就這樣被兩個父母拋棄了,雖然父母不待見她,可是還有一個哥哥,小魚回家了第一件事就和妹妹玩,結果就是小一一最喜歡的就是哥哥了。
學校裡很多人給田悅下絆子,她性子是那種不服氣的,別人越是不待見她,她越是想做的好,大四開學的時候,學校要辦一年一度的文化藝術節,一連串的活動,最後把晚會的活動給了他們新傳院了,他們都大三了,誰還願意來做這種活動啊,忙的忙死,大多都出去實習了,很多人覺得做這事就是典型的吃力不討好的,你在後面忙前忙後的為別人做,別人還未必感謝你,所以學校的很多學生都不願意接這個活動,那天剛好田悅沒來上課,有人故意就提議讓她來辦,老師想著田悅有事,她也是知道的,就不答應,下面的人起鬨,沒有辦法,輔導員想著田悅家裡條件好,比他們這些不是本市的資源多些,說不定還真的辦的好,最後還是個她打電話,讓她接了這次的活動。
田悅最不喜歡的是別人算計她,電話是辜懷芮接的,兩個人本來是在鬧著玩的,電話響了,辜懷芮就接了,輔導員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問田悅是不是該來學校上課,總該來下吧,既然來學校註冊了,也不能一節課都不來吧。
最後把那個晚會的事提了下,想著田悅可以在這次的活動上,可以讓別人不再說閒話。
田悅想了想就答應了。
她自己願意去上課的,既然來上課就得好好上,總該讓別人看看自己不是用錢過來的。
早上起來的時候,田悅在床上這裡滾滾,那邊滾滾,不想起來啊,昨晚他姑娘又鬧了他們了,搞到半夜一二點才睡,最後才知道第二天早上還有課。
“我不想去上課,頭疼。”
田悅撐著自己的頭,整個臉埋在被子裡面,哼著。
“你昨天說的什麼啊?這麼快就忘了,這麼多鬧鐘,還不是你給吵醒的。”辜懷芮打著領帶,想著昨晚,這田悅在她的手機上訂了五個鬧鐘,還每一個都是六點半,從早上六點半開始鬧,一直到現在八點,這孩子媽還不起來。
“現在幾點了?”田悅趴在被子裡面哼唧著。
“八點。”辜懷芮打好領帶就把田悅抱起來,“起來了,我給你穿衣服。”剛把手放在她的睡衣上,田悅的眼睛就睜開了,這還得了,讓他換衣服,那今天就不用去上課了。“呵呵,我自己來,我自己來。”田悅推開辜懷芮,就扶著欄杆去了洗手間了。
田悅照了下鏡子,她發現身上還真的有變化,生了孩子不管臉多麼瘦,這肚子上的肉還是有些鬆了,還是年紀大了的原因,以前生小魚的時候,還真的沒什麼變化,現在生了姑娘,總感覺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