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鋒喝了一點紅酒:“我昨晚碰到你父親了,然後我給了他一萬。”
顧以蕊剛準備把吃的放進嘴裡,聽到這裡手裡的叉子,掉了下來。
“你說什麼,你給了我父親一萬?”顧以蕊覺得這張寒鋒是不是有點傻,如果那不是她的父親,那是不是這一萬就白給了,是,他是有錢,可是他顧以蕊沒那麼多錢可以還給你。
“是,難道他不是你父親嗎?我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會把自己的弟弟和父親關在外面,不讓他們進去的。”張寒鋒有些冷的說道,他是想結婚,可是他想娶的是賢妻良母,不是這麼不孝的人。
“你聽到了什麼?他們說我不孝,不給錢他們,還是不讓我的弟弟來這裡唸書,你說,他們是不是說了這些?”顧以蕊淡淡的陳述道,然後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新的叉子,繼續吃著,好像剛剛那話根本不是他說的。
“你真冷血。”張寒鋒望著顧以蕊,他不知道說什麼,唯有分手了,那一萬就算他們的分手費吧。這樣的女人,他還真的要不起。
張寒鋒喜歡顧以蕊這點,該是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騙人,有什麼說什麼,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可是現在他發現,其實他根本就不瞭解顧以蕊。
兩個人最後和平分開了,顧以蕊收回了張寒鋒的鑰匙,兩個人重新恢復了陌路人。
顧以蕊依然很努力的討好老闆,討好梁無德,然後還討好公司裡的其他藝人,過著公司。宿舍、食堂的三條線的路。
梁無德看在眼裡,嘆了口氣,他也很想幫她,可是老闆不讓。
一天早上,顧以蕊回到了辦公室,收到了一份請帖。
張寒鋒要結婚了,可是新娘不是她顧以蕊。
她笑了笑,把請帖扔到了垃圾桶裡。其實她曾經想過有一天自己就去結婚吧,然後安心做一個太太,像田悅一樣,有人愛,有人疼,可是一切都被她的親生父親毀了。
田悅在車子上顯然很高興,拿著袋子裡的幾片葉子不停的擺弄,就像小孩子看到自己喜歡的玩具,愛不釋手的。
田悅覺得這葉子有一股親切感,一直想著可以把葉子塞進嘴裡嚐嚐,可是被辜懷芮看著,不讓她就這樣吃。自從懷孕後,她很長時間沒有聞到過這麼舒服的味道了。
辜懷芮攔下她的手:“你傻啊,有毒沒毒就這樣吃了。”言語之間有些嚴厲。田悅翻了一個白眼。“她又不是傻子,送帶毒的東西給我吃,我和她有仇啊,還是其實是你和她有仇。田悅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辜懷芮。
兩個人回到家中,田悅脫了一隻鞋,然後就一屁股坐到了輪椅上,累死她了,然後有一隻鞋剛好被田悅踢到了遠處,她想勾著去把那隻撿過來,被辜懷芮拉住了。
“你做什麼?醫生和你說什麼了,你現在是孕婦,不能彎腰,不能起伏太大,會傷到孩子的。”說著自己彎下腰把她的鞋子撿了過來,田悅的一隻腳在空中晃啊晃的,腳很白,陽光正好照在她的腳上,有些刺眼。
辜懷芮突然抓住她的腳,親了一口。
田悅扭動著身子要推開,辜懷芮抬起頭,眼中帶著笑意:“動什麼啊,我女兒要是有個萬一,我把你沉河。”田悅哼了一聲,有了女兒,忘了老婆,推著輪椅自己上了二樓。
“阿姨。”
咦,人呢?人去哪了?
“啊,夫人。”張阿姨從二樓下來了。
“怎麼呢?”田悅看了看,可是什麼也沒看見,家裡是來了什麼人嗎?
“媽媽。”
小魚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想往田悅的身上跳,然後被辜懷芮抱了起來。
“小魚,你回來了啊,來,讓媽媽親親,哎喲,想死我了,我的乖兒子。”田悅讓辜懷芮把小魚放在了地上,把他抱在懷裡親過來親過去。
“媽媽,你真的有了妹妹嗎?”小魚不再像以前那麼排斥了,開始真正的考慮媽媽肚子裡面的妹妹了。
“是啊,裡面有一個小妹妹,以後可要我們可愛的小魚哥哥照顧妹妹了。”田悅扭了扭小魚的鼻子,然後兩個人就在沙發上扭過來扭過去,鬧著。
“恩,我要照顧妹妹。”小魚伸出手,摸了摸田悅的肚子,然後慎重的點了點頭,這是他妹妹,不是陌生人,即使媽媽生了妹妹,也一樣喜歡我。我們都是媽媽的孩子。
“真乖,來告訴媽媽,你最近在學校裡學什麼了?”田悅玩著小魚的手,然後,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數著。
“媽媽,我學跳舞了,媽媽我跳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