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要浸豬籠的,而在現在雖說已經開放了不少,可是如果真出了這樣的事,那各色的媒體都看著她們家了,巴不得他們出點事,鬧些新聞,娛樂大眾。
“我媽那邊我會找個機會好好和她說說,我保證我媽不會找你麻煩的,她說不定還得感謝你,以後我的孩子就託你和二哥照顧了,謝謝你田悅。”辜艾暢揮了揮手,如果孩子真的在她的身上,她母親肯定不願意,但是這孩子她必須得生,她媽即使趕她出門,她也還得生,如果把孩子養在二哥的身邊,她媽媽肯定巴不得,畢竟一個未婚女子有孩子,怎麼也說不過去。
“不用謝我,我只是覺得你和我同病相憐罷了,孩子的事,我還是得和你二哥商量商量,對了,我上次在這裡學的曲子,我覺得很好,我改了改,你幫我看看。”田悅站起來,從包裡把一份曲譜拿了出來,田悅這段時間在家裡除了學英語就是學琴,還學著畫畫,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做點事,看到這曲子田悅很喜歡,這次過來也是為了把曲子給她看看。
“這曲子不錯啊,改的比以前好很多,你練的那曲子是我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做的,那時候年紀小,什麼事也不懂,很多東西根本就沒融到裡面,而你把這曲子改的更感人了。”辜艾暢把曲子遞給了田悅,然後自己扶著腰站了起來,她說了這麼長時間也累了,孩子不停的在肚子裡動著,那感覺真的很特別。
“你要休息?也不說一聲,看我,來,我扶你,肚子這麼大,你什麼都得小心,知道嗎?在樓上啊?。”田悅抬起頭看了看,這麼高,她一個孕婦,不行,她得給辜艾暢換一個地方,“要不,你來我家吧,你懷著孩子,每天爬上爬下,那該得多危險。”田悅趕緊走了過去,把辜艾暢扶著,兩個人一起往樓上走去,這個倉庫下面是練琴的地方,上面是一個複式的房子,然後做著玉白色的欄杆,上面有一個客廳還有一個臥房,裝修很雅緻。
“沒事的,這樣還可以鍛鍊下我的身體,醫生說我骨架小,可能生孩子的時候會難產,醫生讓我多動動,免得以後生孩子的時候會很辛苦。”辜艾暢淺笑著拒絕了,田悅已經幫了她那麼大的忙,她不能再讓田悅麻煩了,自己如果去二哥家,那麼他們夫妻該怎麼相處,那她不是去做電燈泡嗎?
“你啊,生孩子這麼大的事都瞞著,你說你不是傻是什麼!”
田悅扶著辜艾暢躺下來休息,然後幫她蓋好被子,掖了掖被子角,然後看著她睡著了,才關了門下去的。
這房子的隔音特別好,外面都是用吸音石做的牆貼,然後還用很厚的海綿蓋上面,就是為了免得聲音傳了進去,牆的厚度是雙層的,所以在裡面是聽不到外面的音樂聲。
田悅下去的時候,頭晃了下,覺得有些暈,扶著欄杆,低下頭剛好看到這裡的助理教著孩子,揉了揉太陽穴,最近自己的精神越來越不花了,身體的毛病她是知道的,她到底該怎麼辦,嘆息了聲,然後自己就順著找了一個地方,把她的長笛從包裡拿了出來,擦了擦,就開始試音,她想著那曲譜還放在桌子上,就下去想拿上來練練,可是發現曲譜居然不見了。
也沒有多想,覺得這曲子也不值錢,應該是那個不懂事的孩子好玩拿走了,就也沒在意,隨便在前面拿了一個長笛譜練著。
“太太。”田悅剛準備起聲,發現有人在喊她,抬頭髮現遇到熟人了,顧以蕊,這人還真陰魂不散,她走到哪,她就跟到哪,雖然有些自作多情,可是田悅可不是第一次看到顧以蕊和她撞在一起了,她又不是傻子,說白了,這顧以蕊肯定有什麼目的,可是跟著她幹什麼啊,她什麼也幫不了她。
田悅還是勉強的笑了笑,繼續吹著笛子,也沒有理顧以蕊,她還真做不到有人對著跟蹤自己的人聊天。
田悅經歷了那麼多事,性子或多或少也變得有些涼薄,對於人情和世故也看的比較透了,顧以蕊雖然做的很小心,每件事做的好像巧遇一樣,普通人覺得可能她只是對田悅有些好奇,不是為了什麼目的靠近,可是那沒有目的就是目的,她覺得自己只是喜歡田悅,想和田悅做朋友,可是她摸摸自己的心,她到底想做的是什麼。
田悅吹出的曲子音色總是很重,也不是說不好聽,可是聽在心裡總是覺得壓抑,明明長笛的音樂是歡樂而喜悅的,可是在田悅的手裡卻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吹著吹著,嘴角最後的笑意也沒有了,她的手頓了下,音瞬間破了,把孩子們都嚇到了,她看著門外那個影子,嘆息了聲,把長笛放進了盒子裡,然後放在背上,走了出去。
從倉庫裡出來的時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