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年xx月x日
不想和任何人說話,不想吃東西,只想一個人待在房間裡,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為什麼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傷心呢?他已經有了好的歸宿,我不是應該高興的嗎?為什麼會抑鬱症病發?母親整夜整夜的難免,好像抱住媽媽對她說,我並不是抑鬱症犯了,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一個想不明白的問題,想到頭痛,想到頭快要爆掉,可是依舊想不明白,我身邊有著最優秀的心理醫生,說來可笑,徐徐看不懂我的心,也許他從來就沒有往那面想過,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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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一份新的愛情需要一份很大的勇氣,可是我是在戀愛嗎?甚至很少讓他碰觸我的臉頰,nakael問我,我真的喜歡他嗎?也許有,就像是一種朋友的喜歡,他表示理解,他和我說,他以前不是左拍選手,是後來練的左手,他看著遠方對我說,有的時候要去習慣一種新的習慣會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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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fael說我好像愛的不是你,怎麼辦?怎麼辦?我問自己,好像聽見這句話心中有的只是鬆了一口氣輕鬆,為了保護他喜歡的那個姑娘,也是為了我的事業,我們的戀情依然需要繼續下去,他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以默一樣,是家人的存在,不要再想了田悅,你要振作起來,做給那個瞧不起你的人看,證明給他看,你不需要任何人……
最開始看的時候,他沒有看懂,至少在看前幾頁的時候他沒有看懂,他以為裡面說的那個人是懷瑾。
撕開最後一封信,滿地的白色信封,一封封沒有被弄出的信件,有的只是一句,有的只是一個符號,他好像就從哪些隻言片語中看見了田悅這兩年的生活,辛苦的,幸福的,流著淚的,帶著笑的,她說自己太不爭氣了,為什麼會困呢?她用吃辣椒的方法讓自己保持清醒,她吸菸她在養家,明明她不是那樣堅強的人,甚至總是會哭,看一個悲劇都會哭的淅瀝嘩啦的女人,她明明是那麼的嬌弱,她扛起了一家人的生活,咬著牙扛起來了。
第兩百一十五章
他知道丈母孃是故意整他的,他被整得心甘情願,從雲霄飛車上下來,他的腿已經軟了,抱著一根柱子一直到再也吐不出東西,丈母孃故意不開車,帶著他走路回家,半路的時候看見了一家很是髒亂的理髮店,他從來沒有進過那樣的店,從丈母孃閃亮的眼神中,他就知道,他逃不過,其實他是心甘情願的接受啦。
出了理髮店他只覺得這輩子似乎所有的蠢事他都給做了,他將所有的信重新沾好然後寄回國內,他要梁無德把那些信鎖在他銀行的保險箱裡,那是他的珍寶,辜懷芮幾乎是突然發力,將她抱起,吻她。
唇齒之間相互交融,舌尖被纏裹著”辜懷芮的動作纏綿而又狂野,配合著藍天白雲和一池泛著藍色的池水。
張二,老太太在報紙上又看見了自家的兒子,那明晃晃的標題,寰宇總裁高調示愛,我愛田悅!!!
標題後面跟了三個引號,可見有多麼的高調。
所有寰宇旗下的百貨公司和報紙、電視、網站前所未有的高調宣言著辜懷芮愛田悅!
專拒的人給田悅打電話。
田悅還在外面,今天的事情比較多,去看了一眼孩子又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接起電話,是南山那裡的電話,接起。
“喂…”
“田姐你快來,出事兒了……”
就一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田悅急得攔了輛車就往南山那面趕,在車上不停的打著電話,可是沒人接沒人接。
她腦海裡亂成了一團,到底怎麼了?
怎麼會連電話都沒人接呢?
下了車就要往後門衝,司機叫著:“哎,還沒有給錢……”
田悅又跑了回去,重複的道歉著:“對不起對不起…”
然後根本也沒注意上面掛了什麼就進了商場,商場裡好像有些怪。到底哪裡怪她也沒來得及注意,梁無德看著田悅衝進來,拿著對講機和上面說著:“黑貓黑貓我是白貓,老鼠已經進網… ” .梁無德你╮(╯▽╰)╭。
田悅才衝到拒臺邊。整個商場的燈光只留下中央頭頂上的,其他保留底燈,所有的保安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最中央原來搞活動的地方臨時搭建起的圓形舞臺,在最上面有個拿著指揮棒的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走出來,下巴嵌了一下,小提琴和大提琴手慢慢拉動琴絃,悠揚的前奏,然後是鋼琴附和的聲音,小提琴手優雅的拉著小提琴。鼓聲響起。
從一側辜懷芮穿著簡單的藍色的